“我说的是如果。”

“不许笑。”他恶言补充。

凤夙接着：“一后一妃，岂不招人取笑吗？”

想了想，凤夙说：“那我们换个说法吧！如果有朝一日我厌倦了你…”“你敢——”燕箫是真的怒了。

“被你纵容了那么多年，想要改，哪有那么容易？”

他复杂的看她，笑容隐失落：“那是因为你不曾给我说这些话的机会。”

“难怪你对我忽冷忽，我还以为你中邪了。”

“没得到之前，什么都是最好的，现如今你我结为夫妻，朝夕相，你总有对我厌倦的时候，若到那时，记得提前跟我知会一声，为师定当把后位拱手相让…”

“若你对我厌了…”

“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了。”

他眸光邃的看着下的她：“夫刚才说什么，学生没听清。”

不会永远这样下去的，睛落在凤夙上，见她淡淡的看着他，不由心思一悸，压住腹下火，手心覆盖在她的睛上方，搂着她，声音沉滞沙哑：“你再看我，我真的会要了你。”

“你越是无动于衷，我就越气愤，那段时间确实混账了一些…”话语间有数不尽的慨之意，失笑不已。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后只留我一人，只怕会委屈了你。”

话未说完，燕箫竟压在了她的之上，红被燕箫薄住，看得来，他克制了力。

“…嗯。”并没有很惊讶，燕箫闭着，似是睡着了。

凤夙见了，忍不住轻笑。

“没有如果。”燕箫话音加重，补充：“没有…”

凤夙暂时忽略他的后一句话，想了想说：“梅妃还是暂时留着吧！”自有用。

“…”凤夙没说话。

凤夙自知往事不可提，太过不堪回首，便说：“说句大煞风景的话，后是否妃嫔太少了？”

燕箫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抚摸她的脸，话语诚挚：“我怎会厌你？”顿了顿，叹：“对你，不是，而是痴迷，至今长达九年之久，何来厌弃之说？”

“不委屈。”

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亵渎他的夫。

“在想什么？”他问。

时候有谁敢当面给你使绊？王府里面的人谁见了你，不敬你三尺？”

凤夙摇：“总有一些拿当令箭的人。”

凤夙见了，白狼清雅颜上，笑意迷人，忍不住说：“怎又笑了？”还真是喜怒无常啊！

“我终究非人非鬼，你跟我躺在一张床上，我能给你的是什么？冰凉和毫无觉的吗？”顿了顿，她问：“你要吗？”

燕箫清了清嗓，方才说：“…放肆。”

“以前没觉得你这么会说话？”在她里，燕箫太过冷漠，也太过寡言沉了，甜言语在此之前想都没想过，不过…也曾见识过，虽说是演戏，当初为了屡获武宁和白芷真心，也曾如此过…

“了那些混账事之后，忽然想起，你若对我寒心怎么办？于是那时候开始急了，就想着怎么样才能补救之前的过错。”

不学乖的下场是，再一次被燕箫轻薄，不过这一次，辗转蹂躏，虽没相濡以沫，仅限痴缠，也够凤夙行反省了。

“夫再说一遍。”燕箫笑的温和。认真衡量了一番局势，凤夙妥协：“…算了，不说了。”

凤夙嘴角笑意溢：“以前你我意见有分歧时，你最常对我说的两个字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你笑什么？”话音带着愤怨之气，但睛里却有了一丝笑意，她总能很轻易就带动他的喜怒，不是中邪，还是什么？

“我原本打算废黜梅妃…”他笑：“我想要的只有你。”

燕箫失笑，吻了吻她的额，声音沙哑：“你知的，我和你在一起，如果你生气的话，只有一可能，那就是我的不够好。”

“戾气一如经年，好像从未改变过。”凤夙忍不住劝：“如今你为君，戾还是改一改比较好。”

燕箫佯装没听懂她的讥嘲之音，开说：“宁愿自己中邪了，最起码中邪的时候无心，不知冷疼痛，多好。”

他微微抿，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来：“就这样牵着手很好，我什么都不。”他想要她，想解开她的衣扣，抚摸她的，哪怕那副是冰凉的，是毫无觉的…但他不能和她颠龙倒凤时，不顾及她的受，她在男女里没有受到愉，有的只是麻木。

“还真是大煞风景。”离开她，躺在一旁，但依然抓着她的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