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来信说,师傅没有事,那个刺客没有刺杀成功,的事情回来再向我禀报。”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跟叔祖说明白。
“嗯,知了。你应该还有下文的,继续说。”叔祖的脸
变得很怪异。
“那还不简单,咱们先分析一下球这个人好了。”我看了一
叔祖然后慢慢地说:“
球是什么人,他
生在渔
郡泉州,
挨着外族势力,乌
鲜卑都曾侵
此地,所以当地的人都好武,
球又是此中佼佼者,弓
娴熟。但是见惯了外族残酷杀戮的他,也学会了外族的残暴狠辣。他自幼就喜
申韩之术(法家),行事极为严酷。郡吏侮辱了他的母亲,他不仅不向地方申诉,而且聚集了几十个人把那个郡吏杀掉了,最后灭了那个郡吏满门。可谓无法无天,可见他的法家理论也是给别人学的,自己
本就不遵守。”
事情,但是你注意观察就会发现,他事的莽撞
格和手段的毒辣永远改变不了,您要是跟他将来走到一起肯定会非常惨。”我十分认真得跟叔祖说。
“再看看他立的功劳,他到了塘就严刑
杀,连郡守都看不下去了,要拿他到京师问罪。再看看他九江灭贼,瞒骗当地与山贼有联系的郡吏,欺哄山贼要待他们以诚,于是山贼对他放松了警惕,然后他把山贼聚而歼之。灭掉山贼后,只要是跟山贼有一
关系的人就杀,整个九江几乎让他杀了一半官员。到平原当平原相倒是没人敢叫板了,那是他恶名在外,谁还没事敢拿自己的脑袋去撞他的刀
啊!”“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都是为了他自己,为了他自己的利益,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他把别人的
命
本就不当回事。只要伤害到他利益的人,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付你。我师傅就是最好的例
,实际上仅仅是我师傅的叔叔因为他的暴戾提过几次意见,他就造谣把我师傅
得这么惨。这还不算,最近典韦来信说,师傅在去朔方的路上遇到了刺客,派来刺客的人就是
球。”
叔祖听到我这句话,脸顿时就变了,显得非常的
沉。但是他并没有问
的细节,而是向我一挥手:“接着说。”
“你应该知,我师傅走之前那次上书,说得就跟鸿都门学有关,为什么当时
球不附议?而是打击我的师傅?打击我师傅的成功,还竟然为他换来了一
尚书令的帽
。前一段您的学生卢植先生上书,他为什么还是不附议?而现在看到卢先生声望大涨他却又旧事重提呢?他
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天下的百姓,不是为了什么小人得志,而是为了他自己的名声考虑!”
“我就称赞了几句球
得好,你怎么就这么多说的,我现在不也在观察吗?你怎么能认定我将来会跟他在一起呢?”叔祖疑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