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很多部队都是从旧定边军沿继下来,自漠北以来,无役不从,装备堪称全军之最,训练水平和战斗力亦是第一流。
这样的部队,其荣誉感更是远胜其他部队,可以说是最骄傲的部队,十七师永久要干得最好,以至有部分军官自夸:“我们七省联军,只不过是由一个十七师和数十万军新军组成而已!”
而初期烈风军的战斗力同样很强,烈风人崇尚精兵主义,其步兵受过最严格的训练,以致柳镜晓私下有这种说法:“如果后来的烈风部队都能维持初期的战斗力很装备,我们没有希望打胜这次战争!”
而双方都装备了大量的米尼式步枪,猛烈的火力造成巨大的伤亡“河间作战中,步兵中队是廉价的消耗品,步兵则是廉价地牺牲品…”这种话自然不可能出于防卫厅的官版战史。而是出于战后反战士兵的私人回忆录“我军向敌军发起猛烈攻击,战士猛烈攻击,给敌人造成重大伤亡,但我军伤亡也很大,但我军猛烈冲杀。终于将敌军击溃!”
在长达十余公里的战线上,双方展开疯狂的战斗,双方都陷入了一种疯狂-不停地进攻,一个步兵营投入了战斗。然后在铺天盖地地炮弹和密集射击下损失惨重。
“将精锐步兵投入这样的消耗战是一种犯罪…”但是十七师的官兵仍是高举着战旗,成连成连地投入战斗,然后在战斗中被打出一个大缺口,司马勘骑着马穿梭于各个阵地。拼命地为步兵加油喝彩。
而在战处于劣势兵力的烈风人也打得十分卖命“白兵战”、“玉碎”、“全员战死”之类的字眼出现在烈风人的回忆录,他们以十个大队对抗柳军的十八个营。以弱势兵力不停地发起进攻,自然是同样伤亡惨重,往往是冲出二三百米就动弹不得,然后山东军再次发起进攻。
渐渐地,指挥官对战场失去了控制了,混战!混战!混战!只有用这个字眼才能形容战场上的情况。个几参谋劝道:“师长,将部队撤下去整理一下吧!”
对于军事爱好者可以说是眼花缭乱地战斗,对于这些参谋老说却是胆战心惊。战场是死伤无数,重伤者只能低声呻吟,轻伤者大声呼喊,炮声隆降,密集的排枪声竟是毫无停止的迹象,当真是血色残阳。
在这种情况,柳军地兵力优势完全体现不出,整个战场变成了凭蛮勇恶斗,双方死伤均重。
司马勘指挥若定,在马上看了一眼之后:“他们也很混乱啊!”再次穿梭在阵地之后,司马勘只说了一句:“左翼!预备队出击!”
此时烈风军也在左翼进行了一次无力的还击,两个大队密集反锋,结果列队被炸出了许多缺口,很快就打得七零八落,而司马勘投入的两个营都是恰倒好处,他们生龙活虎向撤退的烈风军发起突击。
烈风人发现这次突袭被打蒙,在双排排枪之后,他们才终于掉头撤队-即便是他们指挥官没有这种命令,进攻部队投入的位置非常妙,他们继而打退了两个中队的堵截,将战线向前发展了上千米,并且占据了两个重要高地。
在这种情况,烈风军发展自己的左翼有崩溃可能,按烈风军的说话“在此关键,断然决定菊高地和兰高地,师团司令部队派出司令部直辖中队、两个联队军旗中队、辎重部队打大部,并武装部分司令部队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