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主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一众忍者跪在了地上，大声。他们自幼在扶桑山中长大，平时除了苦练技艺，便是信奉背诵儒家孔孟的教义，最讲究忠君侍主。

“你也这样想吗？”看着不说话的桑若，阿史那云烈笑了。

“谢主上！”听到朱亭的话，宗严和旁的同伴，俱是呼起来，扶桑国内，重儒学，尊孔孟，汉风盛行，只有那些最上等的名门，才可以取汉姓。

阿史那云烈里笑意烈起来，他朝桑若了，然后对着两人“汉人很讲究规矩和秩序，所以他们穿的衣服，一都随意不得，一百五十年前，他们的太祖皇帝，就是靠着钢铁一样的规矩和秩序，打造了一支无敌的军团，纵横天下，立下了今日的大秦帝国，汉家威霸。”

…

“我们草原上的人，就是太随意了，没有规矩和秩序，所以才不是汉人的对手，我让你们穿汉人的衣裳，就是要让你们知，以后不什么事，都要先想想，不要太随意了。”

苦镇外，阿史那云烈，桑若，执史思力三人穿着汉服，悠然策，在落下的小雪里缓慢前行。

“这戏的主角登场了，你我就在一旁帮衬吧！”李政摇摇，笑。

“我只是觉得穿了这衣服，事情就不如以前那样随便了。”桑若想了想答。

桑姓氏，改用汉姓吧！”

“汉人的衣服穿着怎么样？”阿史那云烈转过，看着两个第一次穿汉服的年青人问。

不过须臾，一众忍者悄无声息地退了个净，只剩下朱亭一个人静静站在黑暗里，看着大堂正中的年画，愣愣发呆。

“到了。”徐燕然，走了房间，坐下，朝李政看了一，叹“我想不到事情居然是这样。”

“我也想不到。”李政往杯里倒满茶，推到了徐燕然面前，语气有些嘲讽“谁想得到，镇抚司的大统领，居然会和突厥人勾结。”

“刘大人，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跟内阁那些人走得太近。”朱亭的睛里有些不忍，不过很快他低声笑了起来，自语“我连我自己这条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这数年来，你们为我尽忠，这是你们应得的。”朱亭看着几乎难以自制的宗严等人，沉声“我有件事要你们去。”

…

听着阿史那云烈的话，桑若和执史思力看向了上华却繁杂的汉服，眉拧在了一起。

房间里，陷了沉寂，李政和徐燕然，两人饮着茶，一语不发。

“有些难受。”执史思力不自在地动了动，自语“穿着这衣服，好像被关起来一样。”

“云来客栈那里，你们给我仔细盯着，若是有机会，便杀了这几个人。”朱亭从袖中掏几卷帛纸，扔给了宗严“记得，不要勉。”

徐燕然走到了李政的房门，还未推门，门自己开了，李政看着站在门的徐燕然，叹了气，“你那边消息也到了。”

“是，主上。”恭敬地接过帛卷，宗严杀气腾腾地应。

“好了，你们下去吧。”朱亭挥了挥手，遣下了这些养了很多年的死士。

“是啊，谁想得到。”徐燕然里也划过嘲讽，他举起茶杯朝李政笑，然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