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茹：“其他青楼也不能去。”

阿碧：“我们先去拜佛吧。”

二女：“抗议是什么意思？”

阿碧：“樊楼的姑娘呢？”

刘通：“我在想，将来咱们生下桃谷六仙，岂不妙哉。”

“我要是有正事去青楼，你们可不能拦我。”

赵茹：“什么桃谷六仙？”

“这也不行，那也不许，要不要讲理？”

赵茹：“就是这样。”

名与年龄，她比阿碧小一岁，今年十六。刘通来前已托人告诉她阿碧的名字与年龄。

来时刘通与阿碧同坐一辆车，回去时二女同坐一辆车，让刘通自己坐一辆车。也不知她们在车上商议什么，议题反正是对刘通严加束，双齐下，不信他不就范。这都什么世？

刘通：“没有了，有你们二个，我就怕了。”

赵茹：“走吧，菩萨会保佑我们的。”

“跟附议相反的意思。”

阿碧：“好哇，你竟敢调侃我们。”

正在叹宇宙的神通，二女笑：“看你那傻样，又在发什么呆呢。”

二女：“不许抗议。”她们还没门，就开始制定初级家法了。

“去之前会跟你们说。”

“我抗议。”

二女：“我们的话就是理。”

刘通：“只是听歌教曲，没什么。”

赵茹：“更。”

“那是当然。”

阿碧：“跟别的女也不能眉来去。”

阿碧：“妹真漂亮。”

赵茹：“去那里能有什么正事？”

二女：“暂时就这些了。”女人们大都是这个样的吧。

赵茹：“你这人不老实，快说，还跟哪些女孩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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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二人在一起，同同退，似乎把刘通给忘了。二人烧了香，好像才记起来，一齐盯着他，问：“你要不要烧香？”刘通心想，总算还记得我“你们烧的跟我烧的一样，我就不烧了。”

二女夷山相会，其结果完全在刘通意料之外，夷山家预备会议之后，二女在若领域的意见空前一致，迫使刘通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款。刘通受二座大山的压迫，就几乎缓不过气来，不禁为韦小宝先生受六座大山的折磨表同情。

二女：“谁信你的话。”刘通作无辜状。

阿碧：“不许再去樊楼。”

“你们还有完没完？”

二女：“要是让我们发现不对，可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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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不能找借假公济私。”

二女瞥他一，牵着手走了。刘通觉得古怪，跟在她们后。她们一路嘀咕嘀咕，不知说些什么，竟往望山亭而去。一路梅飘落，桃盛开，红霞满天，蜂来蝶往，新树绿草，意盎然。

来到望山亭畔，刘通回想当日聚会，那时还不知赵姑娘是谁，如今却是自己的未婚妻了，变化之，何其速也。天地之间充满变数，可变数之中又包着定数，又有谁能把握这个定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