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说："先生欺修少经风雨，农商之事怎会比行军打仗更难？"

众人一片哗然，曹沉着脸："兵士惊慌四散。"

曹昂："兴有，伐无是制胜之本！"

县功至伟，有功劳之人却有甚多未奖，故嘉请主公赏之！"

我摆手："嘉所说的赏赐并非单指财，请问主公，在宛城之外中军被袭之时，中军兵士有几人问讯起拼死抗敌？"

曹昂被我的话给说蒙了，这与他所读之书所写的完全不一致。

我摇："虽然不是话，但比话不到那里去！要打胜仗靠这些是远远不够的，打仗打的是钱粮、是军械、是人的消耗！无钱无粮如何让将士效命？无有军械，如何与敌战？没有众多的人为后盾，兵士死伤后如何补充？单靠谋略只能争一时之长短，日久必败！在这几中尤以人为最重，万事以人为本，若无民众支持是有败无胜。"

我又："修，你要记住真理永远站在胜利者的一边。"

曹昂听后虽然觉的很有理，但到底年轻气胜，他反驳："先生无视有与无，又调以人为本，无之人怎会有民众支持？先生之言不是自相矛盾吗？"

曹看了看我后奇怪的问："文臣武将均加官爵，还有何人未赏？"

曹昂回："那将士勇猛，策略得当是制胜之本！"

"话！"听了曹昂的回答，我是成脏。又敲打了一下他的脑袋后我说："所谓有无，不过是胜利者为了标榜自己所的欺人之语。何为有？何为无？自古以来胜者有、败者无！有者是踏着无者的颅，沾满了无者的鲜血登上神坛的。商周替历来被书为有伐无之典范，然纣王荒唐作为有谁所见？或许有那么几件是真的，但以我所见更多的事情不过是姬氏孙为其先祖以臣伐君找的借罢了！本朝曾有王莽篡位，若是其王朝得以延续，估计数百年后又是一个被史书大书特书的以有伐无的经典故事了。"

我又问："你再想想，何为制胜之本？"

曹听后怅然若思良久后："奉孝所请二事都准了！"

我用扇敲打了一下曹昂的脑袋说："让你去和农民、商人聊天就是学习。行军布阵、攻城掠地和普通百姓耕经商本质上是一样的。农民商人的兵士就是就是货，如何才能以些许和货商品取得收益要比行军打仗取得胜利难的多。"

我摇了摇羽扇："兵士四散而不聚集抗敌，是因为缺乏调度指挥。各伍之长空有其名而不知行其事。故嘉请主公仿效兖州公塾于军中设立军弟公塾，收有功兵士女内就读，如此可使有功兵士征战无后顾之忧，无功之兵为女也定拼死效命；二来主公军制，这些兵士女五年后、十年后就是主公得力兵士。主公常问；为何嘉之曲能以一当十，不但作战勇猛且对嘉忠心无二！那就是因为这些曲都经过了数年的训练和教导，若主公准了此策，不十年，主公麾下就会有数万比嘉之曲还要忠心勇猛之兵士，如此何愁天下不平！"

我："数十万兵士，主公未赏！"

时间过的很快，转之间已经过去了半年了。在这期间我在老家新盖的豪宅大院之中过的逍遥自在，也不为曹昂专门讲习课业。只是让他每日城野之间，与各行各业之人谈，回来后将所见所闻讲于我听。一天两天曹昂还新鲜的，但时间久了就不住了，就求我传授他军阵谋略。

第二天曹亲携曹昂到我家中行拜师之礼，几日后我打行装回归故里。曹亲送与数十里之外，临别时言："孟德知奉孝为何要暂离许都，还望奉孝于一年半载之后早些归来。"

我！把我饶去了！

我说："我来问你，什么是制胜之本？"

曹昂木然的了。

此语一，不但曹就连在场的众位都莫名其妙了。乐、李典忍不住一起列："郭大人，我等每次受主公赏赐后不敢独享，都有金银财分于兵士，你怎么能说主公未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