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望了望太后，壮着胆：“不知柳人会借这次参见的机会提什么要求不提？”

太后微微侧首，凤眸凌厉的余光在我上扫过，我更是胆战心惊，不由垂下去。

三妃捧上了刚换好的茶，德妃才如刚看见我般，问太后：“她就是柳人想要的女？”

淑妃：“是真的。前两天皇上到我那去的时候，我求证了。”

“真的么？”太后似乎是很不经意地问。只有站在她后的我能觉到在她听到那三个字的一瞬间，后背几不可察觉得绷了一下。

德妃：“母后，儿臣们怎么舍得和您抢人呢？只是，我听说柳人她，怀了。”

拿过来。”

太后没有说话，我可以想象得此刻的她，脸上定然又浮着淡淡的笑容。

三妃没有发觉太后的微妙心思，只是迎合地笑起来，说些恭喜的话。而后，贤妃话题一转，：“皇上已经在准备册封柳人为贵人了，想必过不了几天，她就要来拜见太后了。”

可是，假如她们知这颗瘊是假的会怎样？

“你们这三个丫…”太后没好气地，话语中却透漏“吃完了？吃完了这些就撤下去吧。”太后召来随侍的女。

淑妃：“看模样真是齐整的，就是可惜了。”

贤妃看了我一，：“不知她会不会向母后讨要湘儿？”

太后：“这后里有这样的喜讯，是天大的好事，怎么没有人来告诉哀家？”太后似乎很兴听到这个消息，只是稍微有些不满她没能早知。然而，只有我，发觉她似乎并非像她表现来的那么兴。我想不明白，就要抱孙了，她有什么理由不兴？

“婢遵旨。”彩儿离开前望了我一，我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神。

贤妃这话我听得明白——就是因为我脸上的瑕疵可怜了齐整的模样，皇帝对我没有兴趣，这样的女待在主边才安全。嫔们不用在这女人众多、君恩少的可怜的后中防备自己人、尤其是下人的争。

我暗暗乍：从人到贵人，连三级。这腹中有了龙，待遇果然不同。不过，柳人的父亲是当朝兵尚书，如此背景，刚时却只被封了个小小的宝林，虽然嫔众多是原因之一，但即使晋升为人，这位分也和她的背景不相匹。晋封为贵人，倒是恰如其分。如果她能顺利生下王，在这中，一步登天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仅次于皇后的三夫人至今尚未有人。

贤妃抿了茶：“就是这样可惜了才好，不然谁会地抢着要她？”

然而，不容我多想，太后说：“你们莫不是也在打湘儿的主意吧？”这话登时给我惊一冷汗。一个女过于抢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兆。

淑妃、德妃齐齐放下碗筷，并贤妃：“谢母后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