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仁道:“风流狼荡?刘荆州再骂地话可就是在骂我陆仁了。真要论风流狼荡,除了我那挚友郭奉孝又有谁能和我比?”
刘表一怔,随即连连摇头道:“非也非也!陆仆射与郭祭酒皆天下名士,乃真风流,人尽叹服。可我这逆子只知终日游荡,又哪里能和陆仆射相提并论?”
陆仁笑道:“相提并论?是啊,这风流狼荡大公子哪里能和我比?其实大公子也没做什么出格地事,只不过是见拙荆姿色出众,上前搭了几句闲话而已。如若换作是我,多半早就已经抢人入府了。”
刘表顿住,他没想到陆仁会抓住他地语病来为刘琦求情。说真的他是很气恼刘琦的不争气,也确实很想好好的教训一下刘琦让他有所收敛,但并不是真的想打得那么狠,可在外人面前总得作个样子出来是不是?现在陆仁的求情刚好让刘表能顺着台阶下,便再次向刘琦喝道:“还不跪下向陆仆射谢过不愿深究之恩?”刘琦暗中松了口气,赶紧向陆仁行礼道:“小侄谢过…”
陆仁挥手打断他的话道:“罢了罢了,只望大公子以后能痛改前非便是。还有,我陆仁比大公子大不了几岁,大公子就不要再以小侄自居,你我平辈论交即可。”
刘表暗中点头。其实以陆仁地名望,以他的年纪都不敢用长辈的身份去对待陆仁,现在陆仁这样可以说是给足了他面子。
二人又喝了几杯,陆仁看看时候差不多起身道:“蒙刘荆州款待,陆仁谢过。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免得家人挂念。”
刘表也不多留,虚留了几下便由陆仁自去。不过陆仁忽然心中一动,向刘表道:“不知刘荆州是否能让大公子送送陆仁?”
刘表道:“自然可以!若陆仆射能对琦儿有所开导那是他的福份,以仆射之才就算是让他以师事之都不足为过。”
陆仁笑道:“荆州就不怕我误人子弟吗?也罢,既然荆州看得起我陆仁,我就教他一点,至少让他知道什么时候可风流,什么时候不可狼荡。”
刘表大笑,随后唤出刘琦送陆仁出城,陆仁辞别刘表后与刘琦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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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骑马,二人慢慢的行在路上。
陆仁见四周无人,笑问道:“怎么样?我的刘大公子,屁股上还痛不痛?”
刘琦依旧苦着张脸,伸手按摩了几下PP后道:“陆仆射,你那一脚可太…狠了。”
陆仁道:“谁让你玩风流也不看看人家是不是有夫之妇?这是现在我脾气收敛了许多,不然你屁股上挨的就不是一脚,而是我的剑从后面进去前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