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年炅：“对嘛，王爷要的就是惨胜。”

“是，我觉得他已经和蛮族勾结了。我让夏维去关东，就是查这件事。不过夏维去了很久了，却音信全无，恐怕是遇到麻烦了。”颜瑞将自己对形势的估计以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了来。

“炫公，这么晚了还不睡？”

众人依次退了去，颜瑞忽然叫住了现在颜夕手下任幕僚的弥清。

帐外，河上的雾气飘了过来，营地里一片混沌。弥清和几名北王军的将领沿着营地外围巡视了一周，督促卫兵打起神，防范敌人偷营。巡视完毕，弥清本想回去休息了，但忽然看到东晨炫孤零零地坐在不远，略一犹豫，便走了过去。

弥清行礼之后退了下去。

“炫公怎么没去参加刚才的会议？”

东晨炫抬起，微笑：“是弥姑娘啊，呵呵，我睡不着，来透透气。”

幕僚惊讶：“属下不解，请大人讲明。”

北省总督那边明显偏向莽族人，东王心怀叵测，王爷不得不防啊。再说，你觉得颜瑞、颜夕合力攻打莽军，还不能胜么？”

颜瑞率领的八万南王军送算到来，来多少人颜夕并不在乎，令她欣喜的是颜瑞带来了棉衣毯棉帐篷等御寒之，而且南王军的船只固，可以帮助关西那边送来补给。颜瑞和颜夕兄妹俩也有三年没见了，虽说颜瑞是北王家的叛徒，但毕竟是一同胞，颜夕原本也很喜这个二哥，见面之后难掩激动，眶微红地唤了一声“二哥”但瞧见颜瑞带来的南王军将领跟在后面，便恢复了常态，将众人引军帐，商议双方合作抗击莽军的事宜。

西二省北，烬火河畔。

颜夕和弥清同时问：“他怎么样了？”

颜瑞没说话，等大家都走净了，帐内只剩下他和颜夕、弥清三人的时候，才说：“我来之前，在皇都见过夏维一面。”

“很简单，因为大人不信任颜瑞。”

双方又对选择何为突破行了一番讨论，直到夜才将大致方案准备妥当，此时众人都已累了，颜瑞便：“还有一些细节明日再议，大家先去休息吧。”

“弥姑娘留步。”

东晨炫拿起手里的酒壶喝了一，：“我又没军职，不该去的。”

兄妹俩谈事情，虽然还是要顾及己方利益，但也多了一些默契，省了许多麻烦，先是要决定双方的指挥以及彼此间的合作权限。此事事关重大，两军队虽然分属两家，但既然合作，与莽军作战之时该以谁为主导，必须事先说清楚。颜瑞令人意外的对此节全不在乎，将主导权给了颜夕。之后双方很快就拟订了一个简单的作战计划。双方都认为莽军兵力不足，现在应是将重兵押在了省界，只要突破一，其后方，便可将其署打，一一击破。南王军新来之师，士气涨，这个突破的任务自然给了南王军。而北王军则负责在突破之后巩固胜果。

风帐篷，烛火剧烈晃动，等帐帘合好之后才平稳下来。颜瑞叹了一声说：“夕，我觉得爹和尤大人都已遭人毒手了。”

“还好还好。”颜瑞苦笑了一下“他本打算来西二省的，不过被我支去关东了。”

幕僚：“即便胜了，也是惨胜。”

颜瑞说：“我觉得这事和颜英吉脱不开关系。”

“你是说大哥害了爹？”

“当然是去查爹和尤大人失踪的事。”颜瑞顿了一顿，望向弥清“弥姑娘，我要和夕单独说一些事，你先下去休息吧。”

“瑞公有事吗？”

颜夕率领的七万北王军分布在南岸几十个的范围内，由于河面上冻，数月以来不是大雪就是大雾，关西的援军和补给渡河缓慢，给颜夕带来了不小的麻烦。首先便是御寒问题，莽军的封锁太严，颜夕数次试图率南，攻下城池作为据，但都未果，再加上大星关内丛生，颜夕被挡在了烬火河南岸，不得退不得，只能营，风雪加上河边气，大量士兵现冻伤，战斗力严重削弱。

颜夕一震，但很快就平静下来，说：“其实我也想到了…”

***

“去关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