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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有心无力(2/3)

如果黎烈汗在此时拿壮士断腕的决心,率后撤,或许情况也不会更糟。下他受到两支华朝军队包夹,骑兵在夜晚又不能发挥作用,下之后的莽军无论在装备还是在训练度上都不能与华朝步兵相比。但面对如此困难,黎烈汗仍决定迎难而上。一来是因为这几个月莽军兵不动,莽军内的那些落首领都坐不住了,对黎烈汗的能力提质疑。二来士兵士气降低,此时撤退,莽军将会一蹶不振。三来,黎烈汗信,大雨将会帮他保住右翼,只要他将北王军击退,后面的局面将极其乐观。

于是,阎达、东晨迦蓝、黎烈汗,三人都将宝押在了这一战上。后来夏维了解此战情况后,只能叹息说:“若是这三个人中,有一个废就好了!最可气的是,连颜英吉这个废,也忽然聪明起来了!”

良机。

北王军发现了东王军的动向,跟查探,也发现了莽军军营起火,阎达收到消息,知战局已开了,既然东王军摆攻打莽军右翼的架势,自己当然应作合,攻打莽军左翼,两面夹击,应是上上之策。

左翼遭到重创,坐镇中路的黎烈汗立刻挥兵救援,这一下牵扯了整个阵形,右翼便告孤立,东晨迦蓝知时不我待,便命东王军狂攻。

颜英吉:“众位卿都知,数月以来敌人一直对皇都虎视眈眈,围得皇都透不过气来。现如今,我等有了一条生路,只是不知众位卿愿不愿与我一同杀去!”不等众人表态,颜英吉便续:“往东!杀向东王家,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夜间作战有太多困难,尤其匹难以视,难免磕磕绊绊,双方都是骑兵为主,只能查探对方动向,不断调整己方阵形,始终没有展开战斗。但在此时,北王军已经杀向了莽军左翼。也怪阎达准备得太周全,他已为各情况作准备,自然也包括夜战的可能。五千北王军步兵早已潜伏在莽军左翼之前,相距仅有十五里,此时阎达军令一传,立刻杀了去,趁莽军尚未作反应之时,展开了歼灭战。

正是颜英吉,将这一战引向了不可控制的局面。当晚,北王军和东王军联手攻打莽军的时候,颜英吉正在皇都的内院中失眠,自从了皇都,他就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次一闭,就看到颜华和尤金言站在他面前,全鲜血,面狞笑。这几日更甚,又多了一个安雪香加噩梦,颜英吉就更睡不着了。也不知幸或不幸,颜英吉没有睡觉,因此及时接到战报,并且作了反应。

只可惜他们都失算了。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一场不经意引起的大火,终于将大战引发。但当夜天空云密布,似乎有暴雨将至,天气异常憋闷,空气,人上都是粘粘的觉。莽军营地的火势便也没能烧大,而且莽军用上了抢来的华朝龙灭火,很快就将火扑灭。东晨迦蓝便失算了,这也不能怪他,责任都在斥候没能及时回报天气。夏季天气变化多端,莽军那边虽然正在憋雨,但东晨迦蓝在几十里外却月朗星稀,估计风向有利,以为火势肯定能扰莽军,他便能挥兵绕开莽军右翼,来一支奇兵直中路,给莽军一记重击。

一切都是这么凑巧,又都那么不凑巧,东王军派的五千骑兵正往莽军中路去的时候,莽军右翼扑灭了火,并且发现了东王军的动向,立刻擂响战鼓,营应敌。

几个谨慎的军将并没有立刻表态,先细问战况,得知东王军与莽军右翼陷苦战,大雨将东王军拖住,在包围皇都的战线上现了破绽,便再不犹豫,齐声应是。于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颜英吉率领四万大军离开了皇都,向东发,突破了东王军的阵线,包抄向坐镇中路的东晨迦蓝。颜英吉就此开始了

北王军遭到莽军的顽抵抗,在夜中战况渐渐混,阎达只能不断增援。而在莽军右翼,情形也大致相同。憋了半晚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火把一个接一个熄灭,战士们踏着泥泞的草地,在一片漆黑之中战斗,只能通过别人的音来判断是敌是友,因此误伤的情况难以计数。

阎达和东晨迦蓝这两个人中,若是有一个人稍微无用一,见战况混,将士兵撤下来,或者不再增援,也许接下来的情况就不会发生了。但二人都不是废,均认为此时是难得的良机,既然是夜间混战,自然是已经联合起来的他们更占优势。于是二人都不断将兵力投到战场上,一波接一波对莽军发动冲击。

与颜英吉一起反叛华朝的大臣军将都被召,这些人其实也没睡好,来得便也不慢,得知战报之后,有喜有忧,等着颜英吉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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