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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故土
沧星江在下游的支liu分chu,受地势影响汇集成湖,水势减缓,条条小河蜿蜒而下。
玉宁城依江而建,支liu小河在城内纵横,江畔的炎武军正在jin锣密鼓地加固堤防。不过,暑汛的压力,并没有破坏这座连接华朝南北的大城所特有的繁华与安宁。卫戍bu队在城内主要街dao巡逻,气氛略显jin张,但在条条小巷间,倒是写意如常,百姓的生活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天气有些闷热,小桥下的liu水静谧温和,两岸杨柳倒映其间,时不时chui过一阵清风,拂柳微摇,人也能gan觉到一丝凉shuang。夏维和弥水清租了条小船,畅游河上。进城之后,阿大带着手下去布置计划,留下了四个人监视他们。那四人在两岸密切关注着夏维他们的行动,不过夏维也不在意,和弥水清坐在船上,一边欣赏风光,一边与船家聊着玉宁的掌故。
“阿伯,您shenti还蛮不错哩,撑这半天船,汗都不chu,真是不输给年轻人哟。”夏维坐在船tou说。
船家立在船尾,熟练地撑着船槁,笑dao:“哪里的话,我这把年纪了,怎会比年轻人shenti好?只不过撑了几十年的船,这小河dao上拐弯抹角的地方都记熟了,撑船也不费力。小伙子,听你说话,有一点本地口音啊。”
夏维笑dao:“阿伯听得不错,我是本地人,小时候闹瘟疫,跑到外面飘了总有十年了。”
船家默然点tou,dao:“那场瘟疫死了不少人呢。小伙子,你这次回来,是打算探亲么?”
此时船正向夏维故居驶去,夏维想起自己爹娘,不禁有些忐忑,不知爹娘是否还在,就算在,也不见得还住在老宅了。就算还住在老宅,他能不能找到也是问题。毕竟当年他离开的时候才只五岁,如今只是凭着模糊的印象,又询问了船家半天,才大致确定自己家的位置。
夏维望着水面,dao:“是啊,我是回来看我爹娘的。”
船家看了看弥水清,老脸上的笑容有点油hua,dao:“是带媳妇见家人咯。”
弥水清脸一红,dao:“阿伯说什么呢,我们是兄妹…”说着就低tou剥刚买的荔枝,将剥好的递给夏维。
夏维吃的满嘴liuzhi水,不亦乐乎,笑dao:“小妹,分chu一些给阿伯吃。”
船家忙dao:“啊唷,这可不成,荔枝太贵咯。你们这两个年轻人也是,瞧打扮,家里也不富裕吧,还吃这么贵的东西。”
弥水清笑dao:“是别人买来送我们的,我们俩也吃不了这许多,阿伯就收下吧。”说着分chu一大半荔枝,放在了船tou。其实她和夏维都没带钱,进城的时候看到刚运来的荔枝,就要阿大hua钱买了许多。反正阿大也不好驳他们面子,毕竟还是有求于他们。这兄妹俩就狮子大开口,一路买东买西,还在最好的客栈要了上房。
船家一时也摸不透他俩的来路,心里有些犯嘀咕。他撑船有几十年了,老来成jing1,yan力也算不差,早就发觉岸上有人盯着这边,料想是跟这两个少年船客有关。此时船家想的,就是赶jin把这两人送上岸,收了船钱,回家吃饭去。
忽然间看见前方河dao上横了一条船,船上站着几个炎武军的战士。夏维和弥水清立刻警觉,岸上那四个阿大的手下也靠向街边,谨慎地向前走着。
夏维低声问dao:“阿伯,这是要干什么?”
船家倒是很从容,笑dao:“放心,最近有些luan民喜huan在船上开会,商讨反叛之事,炎武军时不时会拦船检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说话间船已停下,炎武军战士在两船之间横一条板子,走了过来,说dao:“例行查船。”说着在船上搜了一遍,又扒在船边,把剑在船下扫了一遍,确定船上没什么异常,又看拉的是一对少年男女,便也没在意。
战士们正要收队,却忽然瞧见了船tou的荔枝,立刻停下脚步,回tou问dao:“这荔枝是你们买的?”
荔枝可不是玉宁本地产的水果,尤其是刚到成熟季节,送来玉宁的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