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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西南夷
(驾考顺利通过…好吧…希望本月全勤也能顺利达成!)
始元四年——距始元元年,夏,益州廉tou、姑缯民反,杀长吏,柯、谈指、同并等二十四邑,凡三万余人皆反,,仅仅三年——西南夷姑缯、叶榆两bu复反。
始元元年,水衡都尉吕辟胡受诏募吏民及发犍为、蜀郡奔命往击,大破之反叛蛮夷,这一次,朝廷再次遣水衡都尉吕辟胡将益州兵击之,但是,吕辟胡却迟迟不进攻,蛮夷遂杀益州太守,乘胜与之战,士战及溺死者四千馀人——
惨败!——
前所未有的惨败!
自先帝元光年间,在西南置犍为郡以来,西南诸夷君长虽屡有不驯,但是,且兰君反,八校尉破南越后,引兵还即行诛tou兰,平南夷为柯郡;随后,诛且兰君、邛君,并杀侯,冉君长皆振恐,请臣置吏,汉乃以邛都为越郡,都为沈犁郡,冉为汶山郡,广汉西白ma为武都郡。滇王与劳浸、靡莫两君长皆同姓相扶,不肯臣服,劳浸、靡莫更是数侵犯大汉使者吏卒,元封二年,先帝发ba蜀兵击灭劳浸、靡莫,以兵临滇,滇王始首善,因此弗诛,随滇王离难西南夷,举国降,请置吏入朝,以滇为益州郡——
大汉对西南诸夷从无败绩!
霍光因此大为恼火,吕辟胡被下吏。
必须说,吕辟胡十分幸运,从益州被押回长安的他并没有承受大将军的第一波怒火——廷尉李zhong坐故纵死罪、诬罔,下狱弃市。最后,这个直接承担大军战败之责的水衡都尉仅仅是左迁为云中太守,并没有论死。
对未央gong中的人来说。战争永远是正在发生的却十分遥远的事情,不过是平淡生活中地一zhong特殊谈资——即使是昔日那些牵动国运的大战,也只是因为意味着gong中的人事沉浮才让他们有关注的意义。
当然,国本大义这zhong事本就不是小人wu会思考的事情。
兮君虽然是皇后。与“小人wu”这三个字毫无关系。但是。对她来说。国事、战事连谈资都算不上。
每一天。她都要学很多东西。有时侯还要chu席各zhong典礼。或者被鄂邑长公主请去叙话。能由她自己控制地时间本就不多。因此。她gen本没有分一丝心神去真正在意天子偶尔提及地西南战事。
当然。这个世上也有人虽然是小人wu。却不得关注那些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地遥远地方。
“西南夷列传?”兮君看着简册上地文字。困惑地询问带来此wu地男孩。“病已哥哥。你看这个作什么?”
刘病已抓着tou发。苦恼地回答:“先生布置地课业。”
他与兮君有约。可是。这份功课实在让他无从着手。yan见期限将至。他只能把功课带了过来。
兮君明白地点tou:“小哥哥先zuo功课,我不说话。”
病已漫不经心地点tou,心思全放在那卷简册上,眉toujin皱,显然看得很吃力。
兮君不由好奇。搁下手中的玉连环。凑过去看了两yan——什么功课让他这么吃力?
她可是很清楚,刘病已从来没有为课业烦恼过。不像她,需要hua很多时间才能完成傅母jiao待的功课。因此,素来都是刘病已等她,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刘病已的功课。
只看了两行,兮君便touyun了:“这上面说的什么啊?”
“就是最近造反的西南夷的情况!”刘病已随口答了一句。
“看这个zuo什么课业?”兮君飞快地扫视了一下,并没有看到相关地问题,不明白刘病已要zuo什么。
刘病已同样茫然地摇tou:“我也不知dao!先生把这个jiao给我,让我熟读,说下次会提问…”
兮君微微吐she2——她很清楚,这zhong模糊的要求最麻烦!几乎就是要人qiang记全bu内容。
于是,秋日艳yang下,如火的枫林中,一shen华贵丝袍地小女孩安静地坐在一棵树下,专注地拆解玉制的九连环,而另一棵树下,稍长的男孩背倚树干伸tui踞坐,认真地看着手中的书简。
相较两个孩子所面临的难题,霍光所面临的问题更加棘手——
战还是不战?
大将军幕府中,第一个议题便是,吕辟胡战败后,是否还要继续平叛。
对这个议题,大将军幕府的属吏意见十分一致——必战!——
西南臣服本就源于战,不战无以威慑!——
更重要的是,富庶地益州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地。
一直以来,虽然不吝以兵征伐,但是,相较匈nu或者jiao趾,富庶的西南从先帝时便是作为汉之内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