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四十九）背叛之罪上

我的沉默令司ma洛gan到不安，他故作轻松地开口：“洛为子服尽心尽力，子服是否该履行承诺，报答洛一曲天籁之音。”

我知dao，司ma洛是在学我那招转移视线。虽然识破了他的用意，却不想拆穿他。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说不定，老天会突然瞎了yan，霍光一下子就翘了辫子，那么司ma洛和我、和汉宣帝就全都皆大huan喜了。

抛开那些纷luan的思绪，今日得huan且尽huan，我跟司ma洛一个gong内、一个gong外，相聚的机会本来就少，何必再让无谓的人与事扰了相聚的快乐。所以，我pei合司ma洛，笑着问他：“未知司ma大人，想听何曲？”

司ma洛将dong箫凑近chun边，chuichu的依旧是《水调歌tou》。可我不愿再唱这支曲子，唱着它，总让我想起苏云昭。

chu言打断箫声“洛，子服为你作了一支新曲，你想不想听？”

“新曲？”司ma洛顿时来了兴趣“子服为我作的？叫什么名字？”

我幽幽地看着他，回答：“此曲名叫《月满西楼》。”

《月满西楼》是南宋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的杰作，九几年的时候有个叫安雯的歌手翻唱了它。那是我最喜huan的一首歌，尽guan我从来没有把它的调子哼对过。

可是直到此时，我唱着《月满西楼》，才真正ti会了其中的意思，gan同shen受。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hua自飘零水自liu，

一zhong相思两chu1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tou却上心tou。”

我一直一直地看着司ma洛，毫无顾忌地，毫无掩饰地。这才发现，他的脸不仅映在我的yan中，还刻在了我的心里。

当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逸chuchunban，当歌中的哀怨依旧在风里缠mian，我看见了泪光，在司ma洛的yan睛里，一闪一闪的，像水晶。

原来男人的yan泪，不但比钻石珍贵，还会像水晶般晶莹。

司ma洛在极力地克制着，所以那比钻石珍贵、如水晶剔透的yan泪，只是han在yan眶里，若隐若现，让那双朗若星辰的眸子蒙上了雾气。

我希望他把那滴泪就像现在这样珍藏着，珍藏在记忆里，连同那两chu1闲愁的相思，一起放在心上，仔仔细细谨谨慎慎地保存着。

唯有如此，他才会仔仔细细谨谨慎慎保住他的xing命。我要他好好地活着，既然我拦不了他为皇帝冒险进而与霍光作对，那么我只能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