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他们两个，谁伤得更重一些。

“今时今日，司洛，你还有何资格，再唤她服？你还有何资格在朕面前，唤她服？”

他是连泪都不来了，没有诸如愤恨之类烈的情绪，他甚至没有了情绪。

极其惨烈的泪，换来的，是两败俱伤，他和司洛的两败俱伤。

像一滩死吗？不，那是无边无际死去了的海，不再有活的注，它在烈日下不停地蒸发，不停地蒸发，变得越来越咸，越来越咸。

在着两全其的努力“陛下明鉴，服不过一时迷失了心智，她并非存心诋毁陛下…”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三更结束。我一般是早上八上传，中午十一或下午三上传，但是网站有时比较无语，通过和同步的时间比还速，汗

司洛把转向我，他说：“夫，夫人，陛下从未迫过洛，相反却是洛迫了陛下。是洛自私，只想着自己，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心女的命。夫人可知，便是洛发下如何的毒誓，也抵不了陛下所冒的风险。陛下是以江山社稷作赌，成全了洛的私心。倘若临华殿上，有任何差池，被人发现任何的破绽，陛下将尽失众臣之心。陛下数年的苦心经营，便毁于一旦。洛该当发下毒誓，如果事成之后，洛背信弃义，陛下要如何收拾残局？这不是当初的廉系汉室，随便找个其他廉姓人来代替，或者脆假死，诈作以命挡劫、为汉室江山消灾度厄，如此便可瞒天过海，堵悠悠众、安天下民心。凤命天归，是洛布下的局，此局无法可解。若是那天命所归的皇后，与外臣私逃，或者与外臣传暧昧言，陛下便会沦为世人笑柄，届时陛下又将如何自，还将如何一展抱负、治国平、中兴汉家？”

司洛的努力，却只是了蜂窝的巧成拙。

这越发涩重的咸，消磨了心底所有的生机，那些曾经最在乎的，只剩下了记忆的片断，在那死去了的海面上，漂浮着，随海涸。然而，即使海枯石烂，那些残片，仍旧会在枯死的心上，无法随风而散。

沸的熔浆依旧往外倾着，我忽然发现，这在世人中意味着毁灭的东西，像极了泪，火山的泪。

因为，这些片断，是他最在乎的，就算心如死，他依然不能放下。这些片断里，不只有我的，也有属于宣帝的。

“司洛，你闭嘴！”宣帝嘶哑着嗓，因太过用力，而破了音。随即暗沉，暗沉得仿佛是从那腔传来，伴随着某断裂的声音。

司洛脚下晃了一晃“陛下说的是，洛今时今日，已无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