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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后续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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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后续(上)

很多人都问过,人死了,是个什么样的gan觉?人死了,还会有gan觉吗?

我死了,本来没gan觉了,但是不知dao过了多久,又开始有了gan觉。

我的gan觉是,重,很重。tou重,脚重、shen子重。听说过,抬“死人”很重,没听过,zuo“死人”也会觉得重。

重得抬不起yanpi,重得动不了小指,虽然我一直在努力,却好像总是抗争不过那shenti上的沉重。

等等,等一等!shenti?我不是被烧死了吗?我不是被烧成灰了吗?为什么还能gan觉到shenti?死了的人,不是就只剩下灵魂了吗?死了的人,灵魂不是应该和shenti分离了吗?

脱离了shenti的灵魂,应该是虚无缥缈的,脱离了shenti的灵魂,不应该像我现在这样,gan觉得到shenti上的真实。

那真实,在一点一点地增加,tou痛yu裂,四肢酸麻,甚至我开始gan觉到,我是在平躺着,是棺材吗?不,棺材不该这样柔ruan。是床上吗?似乎我的tou,还被某样更柔ruan、却柔ruan中带着ying的东西垫高了。是枕tou吗?

难dao我没有死?我没有被毒死?不,我就算没有被毒死,也会被烧死。难dao汉宣帝在最后一刻后悔了?他命人冲进火里把我救chu来了?

不,不可能。就算他后悔了,也来不及了。我服毒的时候,云台四面都是火,火光冲得一丈来高,那热狼直往我脸上扑。即便宣帝有心挽救,也是无力回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毒死了,烧死了,却还活着?

突然地,想到了一个可能,这zhong可能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这zhong可能是我一度满心盼望的奇迹,却是现在于我而言比死更残酷的结局。

我穿回来了,我回到了现代。就像大多数的穿越小说,爱了一场,恨了一场,苦了一场,悲了一场,终究只是幻梦一场。

我大概是在医院吧,chu了车祸的人,只会去医院,要么是医院的病房,要么是医院的太平间。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巡房的护士发现我已经醒了。

是的,我醒了,沉重gan在渐渐消退,yanpi也能抬了,手指也能动了。可我不想动,更不想睁yan。我只要睁开yan,一切都完了,我什么都没了。

我要怎么zuo回颜雨,我连颜雨长什么样子都忘得差不多了。

我习惯了穿木屐,而不是高跟鞋;我习惯长可曳地的袍服,而不是tao装短裙;我习惯了有父母有弟弟,哪怕不常见面,也是彼此心里的挂牵。

更主要的,最主要的,我习惯了有洛,我习惯了想念他,起码从前我还能在有他的天空下,想念他。

但是现在…

我要怎么改掉这些习惯,洛,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戒掉这些习惯?我们明明都活着,可是对于你,我已经死了,对于我,你是个一个死了两千多年的古人。洛,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活下去?在你死了两千年后的今天活下去?

正在这时“洛,子服怎么还不醒?到了这个时辰,药劲也该过去了。”

洛?子服?是有人在喊洛吗?是有人在说子服吗?

多么好听的名字,多么动听的名字!因为太好听太动听了,我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只能怀疑那是我的幻觉,我害怕一旦我把那幻觉当了真,那“真”又会忽然地变作了幻觉。

然后,另一个声音在回答:“再等等吧,她会醒的,她一定会醒的。”

这声音好熟悉,真的好熟悉,这声音原本就是连在我心上的,有很多次很多次,听到这声音,我的心就会疼,虽然疼着,却疼得很幸福。

那幸福在诱惑着我,诱惑着我冒险,也许我可以冒一冒险,也许睁开yan,真的会有幸福在等着我。

不确定地,不确定地,把yanpi往上撑起,用尽全bu的力气和勇气,为yan睛撑chu一条小feng,躲在睫mao的空隙间,向外试探着投chu我的视线。

我看见了,看见了,隐隐约约地,那眉,那yan,那脸庞不真切的lun廓,都是我在心里温习了无数遍的容颜。

距离我很近很近,不知不觉地,yan睛慢慢地,完全睁了开来,于是那很近很近的容颜就在我的touding上方,也跟着慢慢地,变得越来越真实。

“子服,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旁边有人喜不自禁,他的欣喜却好像漂在另一个空间,极其的遥远。

我的空间,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也已经低下了眉、垂下了yan,他也在望着我,他的眉在颤,他的yan在颤,颤chu和我同样的心疼,那是等了太久太久的心疼,那是以为失去了却忽然失而复得的心疼。

原以为今生无望的等待,怎么能突然地就等到了圆满?原本是泪尽啼血的死别,怎么能突然地就相偎相依了呢?

是的,我们相偎相依,我枕在他的tui上,我偎在他的怀里,我们从天涯走到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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