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做不到。
燕飞和齐昕的见面,精彩就不用描述了,齐昕在南京呆了近两个月,一直住在贤国公府,与燕飞打了好几架,燕飞的结论是,朱隶那天跟齐昕交手,并没有发挥全部功力,最多到了九成。
“到底是不是这样?”齐昕一回来,就跟朱隶争执这个问题。
“当然尽了全力了。”朱隶知道此时绝不能承认,齐昕是个武痴,如果承认,架得打个没完,在莲花镇齐昕所以一直没有缠着朱隶打架,是因为朱隶当时身体不好,齐昕事后极为后悔让朱隶喝酒,担心朱隶的身体是一方面,没有架打,也是让他后悔的重要原因。
可朱隶还是低估了齐昕的痴迷程度,不管说什么,架是必然要打的,连着两个早上,齐昕一大清早把朱隶叫起来,硬缠着打了两场以后,第三个早上彻底把朱隶惹火了,一百招内把齐昕打得爬不起来。
其实不能怪齐昕一大早找朱隶练武,朱隶晚上回来太晚,齐昕总不能把朱隶从他老婆的被窝里拽出来。可他不知道,朱隶最恨的就是一大清早,被人叫起来。
“你丫的真的没尽全力。”齐昕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抱怨道。
朱隶蹙眉“你丫的”这个词怎么齐昕也会说了。
尽管朱隶诚意挽留,齐昕还是没有留下过年。
莲花山三位当家的,让朱隶拐走了两个,就剩蔡忻州一个在家,齐昕要回去,朱隶也不能硬留。
临行前,朱隶将齐昕带到自己的兵器室,让他挑一件自己喜欢的兵器。
其实朱隶对兵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就连佩剑都很少带在身上,这些兵器大多是永乐帝派人送给他的,也有一部分是沈洁收集来的,朱隶自己收集的只占很小一部分。
朱隶的武功是一点一点捡回来的,让他武功有所突破的,是在开封府农庄时,周王送来的那些书,那中间夹了不少武功秘籍,种类繁杂,朱隶无聊,几乎都看过了,本身朱隶就没有门第观念,学起来自然是哪个对自己有用就学哪个,因而朱隶的内功虽然精纯,招式却很庞杂,无论什么兵器朱隶都会用,而且用的熟练,那些年在战场上,朱隶偏爱重剑,挥起来干净、利落,有气势,剑借人力,人借剑威,没有多余的花招。
这些年不打仗了,朱隶居然嫌重剑沉,扔在兵器室已经有四、五年了。朱隶身上原来还有一把永乐帝送给他的削铁如泥的匕首,这趟永乐帝回南京,朱隶把匕首又还给了永乐帝防身,现在朱隶身上就剩一把铜钱,不是用来了花,是用来当暗器。
“燕兄说过了年,他让春华秋实护送大嫂和孩子来北京与你们会合,他带着楚暮直接南下,最迟两年回来。”齐昕对朱隶收藏的兵器很感兴趣,边把玩边说着。
燕飞的计划已经写在了给朱隶的信中,朱隶点点头没说什么,送小路上北京至少需要两个月的时间,燕飞送一段,齐昕接一段,路上有春华秋实,倒是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是什么?”齐昕忽然拿起一样东西,极为兴奋地望着朱隶。
朱隶看一眼笑了,这个东西怎么在这里。
那是一把枪,一把真正的手枪。
朱隶认为,枪的老祖宗在中国,但是枪支制作得精巧,还是在欧洲。
这把枪还是朱隶和沈洁当年在古里国参加古里国王子大婚的时候,古里国王送给沈洁的,沈洁什么时候放进来的,朱隶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