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笑了，目光里的温与纯净一如往年“你好好活着，快快乐乐的活着，不要再受伤，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原来如此！”姹咬牙关，绷了下。暗自气愤了片刻，吐了气，又回：“原来竟又是因为我而连累了他…也难怪他一开始不肯助我了！”

他抿嘴望了她一，低：“‘皇后之玺’的前面二字。”姹目光顿时变得狠，他扶住她的肩，顿了顿，又：“那印看上去并不是有意印上去的，且那包袱也是里少见的好白绫缎，一般人本用不起。从这可以看，这批珠宝的确是从里，而且使用这布料的人绝不会是人。龙煜犯不着这么去，而你是本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了，就是皇后秦嫣。

“我明白，我不是怪他…”姹了鼻，打着一丝喜：“你呢？我现在想知你的情况，这伤…这伤一定不止这一对不对？还好是有了宁远把你救了去，要不然…只怕我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这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快跟我说说！”

凌宵，颓然望着地面“的确是与这个有关，只不过却不是因为你连累了他，而是因为被秦嫣如此一整之后，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那时正在伤重在，宁远因为担心会被皇后瞄上是他救了我，又怕让她知我们得知了她的秘密，所以左思右想之下，决定先隐藏在一所不起的小院里养伤。他把里的情况，并把从李府探来的情况都告诉了我，——你知的，他曾是御阁首领，对于刺探消息是再在行不过。他跟我说完之后，我认真地想了一夜，也怕会错，所以就说会不会有可能是人栽赃什么的？仅凭这些，并不能服众，因为银并没记号，而且那包袱也实在扎。结果宁远第二天就告诉我，李资因为拿着这个暗中去找秦嫣，激怒了她，好几位大臣拐弯抹角地走到龙煜那里，编排了许多理由加诸李资。龙煜不知底细，那时也正为着这场变故而烦忧，所以就依了他们所说，把他调离了中，只不过却没有降职。”

凌宵沉默了一会儿，：“是，就在与泷国界的地方。那里是个很很宁静的地方，这些年我在那里，味到了一完全远离了红尘的安静，早晨的朝、傍晚的夕，溪畔的野，还有清澈的清泉，没有一不让人到好。”

姹听着，边很飘乎的勾起“听起来就好…在那样的地方住着，一定会觉得很幸福很自由。”她沉默地低下，手指攀扶在桌沿上，隐隐地有些像树梢孤清的叶。“你伤成这样，可还有法治愈么？每看你一，我心里就痛一下，你当时为什么那么傻，非要冲下去呢？”她的语声有些微颤，眶也有些模糊。

“所以李资才会因为这个而被下调到屯营里去？”姹睁大，定定望着他。“正是。”他叹了气，说：“他被调离禁的真正原因其实就是因为这个，当日在搜查刺客的住的时候，他看见包着大量金银珠宝的包袱上印着半个印玺…”

“谁的？！”姹再次打断他。

”

姹去角的泪，抬起吐了气“是么？自太极殿一别，我竟是多年未曾听到她的消息了呢…”

跟着她沉默了片刻，也许是觉得这气氛太过僵滞，他忽地说：“说到焰谷，我又想起一件事了，泷国如今听说朝中也的，泷国皇帝驾崩了，新任的皇帝是余莫愁的弟弟，听说她为了帮弟弟争这个帝位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周折。”

凌宵舒了气，抿了抿嘴，说：“我在城外养伤养了近一年，然后伤好就辞别宁远去了云南‘焰谷’，一住就是三年，直到听说你了…”

“焰谷？”姹讶异起来，顿了顿，说：“那里与泷国界，我记得从你大哥里听说过这个地方，那一年冬天，他说第二年开年后想去一趟焰谷…”

姹低垂泪不止，像个伤心的小孩。凌宵缓缓敛去笑，望着前方，似乎也想到了一些已经改变了、而又不可忽略的事实，比如两人之间的距离，从此以后，他离她定是越来越远了！即便是她不肯，他也定会退回到一个不会尴尬的距离。

“宵儿！”一颗泪珠顺着她的脸畔下，落在手背上溅开了一朵。“我要怎么才能补偿你？…”

凌宵摇摇“不，我只是在我认为对的事情，只要我认为对的事，我不会犹豫。不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永远都是你最最忠实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