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我…”火瞳的表情越来越不确定，过了好半晌，她轻轻地叹了气“我不知…我真得不知…”

月凛肯定地，这没有一丝犹豫的神情令火瞳绷着的心稍稍有了些松驰，她地了气，以期盼地目光望向月凛说：“我…我能够相信你的，是不是？”

月凛的反问令火瞳不禁一怔，她低垂下来，似乎想要努力回忆起什么，与此同时，她的神情却显得越来越茫然。“我，我不知…”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

“真得？”

见状，月凛亦松了一气，他想了想，决定还是问：“能不能告诉我…你知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比如…”

“什么叫作怎么样？”

月凛轻轻“你刚刚才注意到关于‘她’的事情，是不是就这么刻意地将她与你父母的死亡联系在一起了？”

嫁祸于郎《嫁祸于人》：玩游戏只为吃喝玩乐，养老等死，目标！嫁祸于人…

想什么呢？”

神，轻轻摇了摇“我也不知，脑袋里哄哄~怎么也没办法整理起来。”

“对，你相信我…‘她’绝对不是恶。”

火瞳仰起来，向月凛的银的瞳问：“你…也知‘她’？”

火瞳呆愣片刻，漂亮的眸稍稍一暗，这才轻叹着说：“…就算你告诉我恐怕我也不会相信的。谁又能相信，自己其实并不是自己呢。你刚刚问我是不是讨厌‘她’对不对？”

“…”“你…你既然知‘她’，是不是表示你们曾经相过？”

“你很讨厌‘她’吗？”

“你还能不能觉到‘她’的存在？”——

“当然。”

“或许是错了。”

“我说上来…”火瞳默默地望向前方“我认认真真地去想了，去回忆了，虽然很多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可是在某个记忆片断里，我却能够隐隐地觉到‘她’的心在哭，哭得很伤心…尽只有这么一次，不过，我想，‘她’…‘她’应该不是那么的没有人吧？”

“我不知…”火瞳咬着，直待中隐隐泛起一丝血腥味，这才喃喃着说“我没有办法探清‘她’的思绪，也没有办法了解‘她’的记忆…我甚至不知‘她’到底是不是恶…”

“不你记忆中的那些片断是真是假…‘她’也一定有‘她’的苦衷…”

只见火瞳稍稍思索了一会儿，微微动着，神情茫然地说：“我现在已经完全糊涂了，我甚至都不知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对。”月凛不再否认，而是肯了“抱歉，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你。”

火瞳望着他，好一会儿，她的嘴角稍稍地往上轻扬着，而眸中绝望亦似乎淡去了一些。

火瞳默默地看着她，终于扬了一丝笑意，尽还带着一丝勉，可谁又能说这不是好转的迹象呢？

“嗯。”火瞳沉默了许久“其实我也不知…先醒过来的时候，我真得很讨厌‘她’，因为‘她’用我的手杀了很多的人…可是…”

火瞳忽然

“…可以吗？”

才说着，火瞳又摇了摇“不是的，不是幻觉…我能够肯定，肯定‘她’真得存在。”

“比如‘她’…”火瞳低垂着，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一直在想关于‘她’的事情，但却总是模模糊糊的…有的时候，明明再往前一步就能够抓住些什么，可是却会有一团黑的，好像雾一样的东西遮挡在前，让我没有办法去看清…我甚至开始怀她是不是真得存在，又或者只是我的一幻觉。”

月凛显然知她想问什么，向她了安抚的笑容，并柔声说：“‘她’是个好女孩，就像你一样。”

火瞳才想，却摇摇，显得有些茫然地说：”可是，可是再怎么样，‘她’也不能杀了爸爸妈妈啊…”“真得是‘她’杀的吗？”

月凛轻拍着她的背，借此安抚着她的情绪。他知在这个时候自己不便随意开，只能由着她慢慢将混的思绪整理清楚。

“你就是你…‘她’就是‘她’，你们虽是一个人，但为什么不能各自有着各自的生活方式呢？”

月凛。

“‘她’不是。”

月凛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可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