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脑转了好几个弯才悟过来“外室？你的意思，是要我无名无份的外室？”

许知捷皱眉：“你自己的终大事，自己拿主意不就行了吗？”

许知捷忙摆手：“也不算…外室。我自然也一般地和你拜堂成亲，以后再见机行事。——想那霍安安也是厉害人，若先让你府，日后娶了她，一个错不见让她害了你可怎么办？若在外边住着，衣住行也不会比府里差，你行事也方便，行医便行医，游便游，岂不自在？”

许知捷：“他说若我不娶霍安安，便让我娶你。可他又不是不知，无论是我还是他，甚至我们其他兄弟，谁的亲事能自己得了主？他比我们还要好些，毕竟不好，父皇又疼他，凡事都肯依着他。——父皇登基后脾气比以往更古怪，换作我们几兄弟逆他心意，不知该怎样叱骂责罚。”

颜同情地看着他“我知你有心无力。好在我也不敢嫁你。这样各得其所，好。”

颜：“五殿下错了。我原来是聆小的侍女，但跟二殿下的时候比跟聆小的时候还多。上次事后，二殿下更是当着皇上皇后的面说了我是他的侍女，从此我便是二殿下的人，哪能说走便走？若是二殿下将我送给五殿下，我倒是无话可说。”

许知捷：“我很想娶你。”

颜问：“你这主意，有问过二殿下吗？”

可他终究放不开，于是便有了这么一个“好主意”

许知捷便不得不为她的不解人意苦恼，犹豫了半天，才：“我已经在英王府后面的堂买了一宅院，独门独，景致清幽，我想把你搬那里去住。”

颜：“我也喜二殿下。我还喜四殿下、七殿下和八殿下，以前都住在太府，我们常一玩儿，快活。”

颜有些失神“不错，你也是，他也是。”

颜摘过一粒殷红鲜艳的骨朵儿，放到鼻际嗅了嗅，嫣然一笑“因为他知，我想嫁的是他，不是你。”

“不肯？”

许知捷：“对，他也是，我也是。那他为什么不成全我，反而为难我？”

颜笑：“嗯，你果然很为我打算。”

许知言原先的意思，是希望许知捷为颜求个诰封，有个侧妃的名份，便是霍安安了英王府，也不能轻易去动钦封的侧妃。但许知捷既怕求娶侍婢失去父母心，又因颜的“失贞”耿耿于怀，到底不肯答应，竟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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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捷为难：“他好像不肯。”

“对不起，五殿下。我喜你，却二殿下。就像曾经过三殿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