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不敢想像。

“真想看看你说这话的模样。想来一定好看得。”

许知言捉过她的脸庞亲了一亲，微笑：“我告诉她我要你，我宁愿将错就错不会把你嫁蜀国去，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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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了聆的话，心里一阵阵地。

她握住许知言的手，低低：“知言，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便够了。”

许知言皱眉“你听谁说什么了？”

毁了他，或者失去他…

颜犹豫片刻，说：“也没什么。但刚路上遇到聆，她说你在追查夏家和楚家底。她担心查真相后会毁了她到手的富贵前程，可能已经和楚瑜联上了手。”

颜：“我的份卑微，也不想什么妃什么侧妃的。只要你心里里只有我一个，我们又能守着彼此，便已心满意足。盯着你的睛很多，稍有不慎，恐怕会有人借机对你不利。”

颜哭笑不得，叹：“以往我从不知二殿下还能这样油嘴！”

颜：“我去得久么？不过略坐了坐便回来了。”

这似乎比去年许知澜的背叛和卖还要可怕得多。

颜疑惑：“她会信吗？”

颜喜，说：“你若把我嫁别人，你拿自己我陪嫁吧！”

许知言挑了挑眉，微带疑惑地侧了，倾听她将要说的话，受她的细微的动作。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如急般让颜心蓦地激。

许知言角扬起，即便布条覆着睛，笑容依然漂亮得惊心动魄，甚至让颜失魂落魄。

或许这场情酝酿得已太久，才爆发得如此突然而迅猛。她措手不及地一跤跌在其中，便已泥足陷，不可自，——也乐在其中，不想自。

“只要他不再对付你，我没打算对付他。你若不锦王府，想来他的手还够不着我这里。”许知言沉“我会派人暗示聆，我不会阻拦她嫁往蜀国，同时也会警告她，不得再结外臣。”

许知言：“以往我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能这样快活。”

许知言：“诗经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折算，一时不见，也便如隔三日了。难还不够久？”

她轻轻：“我也觉得…我从没这样快活过。若能这样一直过下去，到我们老了，到我们死了…便是上天厚待我们。”

颜：“楚瑜不是好对付的人。”

许知言手指一顿，随即摇叹息：“一个女孩儿家勾连外臣…或许，她真的很适合去蜀国，成为有城府两面三刀的王妃，或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