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自然不会坐视他人恶意中伤悦儿,恶意损我侯府的名声。此事我自会先行想办法攻破流言,尽最大的努力消除那些对侯府不利的影响。至于结果如何我却是问心无愧,当然我相信侯府也可能坐视自家之人恶意被他人欺负,自家名声被人任意诋毁。”
这通话当然是说给整个侯府听的,老夫人心里头倒是不由得再次对沈悦儿另眼相看,三言两语却是华被动为主动,将她自己与整个侯府捆绑到了一起,到时候,就算有人还想拿这事做文章为难于她,却也不得不考虑一下刚才她所说的这些话的分量了。
毕竟,如果侯府在这种名声问题之上真的还只是窝里斗的话,那么损到的名声却只会是更大,丢的脸也只会更多!
“好,既然你已经有了主意,那就先按你所想去做便是,只要不会影响到侯府名声之事,都可放手支做。若能够消除此次的不处影响自是皆大欢喜,若到时尽了力却还是收效不大的话…到时咱们再别想别的办法便是。”
老夫人也不好再将话说得过于死,而且以她对沈悦儿的认知来说,这个人丫头十有*是有能耐解决这个麻烦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到现在还如此的底气十足。
不论如何,只要能够消除对侯府的不利影响,其他的事情她都能够睁只眼闭只眼,更何况如今连她孙子都改变了态度,她这把年纪的人了更是没有必要没事去找一个小姑娘的麻烦。
事情似乎就这么定了下来,直到沈悦儿离开后,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场看似大风大雨的戏没想到就这般三下两下的被沈悦儿给拆掉了。
众人在心底啧啧感叹了几下,倒是再次自喜于先前正确的风向选择,见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自是各自起身行打过招呼后结伴离开。
侯爷夫人与张画媚最后才离开,临走之际,老夫人却是极为严厉的警告这两人莫在这件事上再多手多脚弄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否则影响到侯府的话,任是谁都不会轻饶。
侯爷夫人与张画媚当面自然不敢不应,母女两忍着气从老夫人那院里出来后,一个个气得不行,当然这一笔笔的账自然也毫无疑问的记到了沈悦儿的身上。
沈悦儿却是并没有在意那母女两人,这会功夫她已经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惜芙阁。
进屋一看,张传业竟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那样子也不像是去见过侯爷的样,反倒是像出来后便直接到她这边来等着了。
出声一问,果然没有料错,安阳侯这会根本就不在府中,张传业一早就知道自然没有必要跑去书房乱转。
反倒是张传业没料到沈悦儿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看着沈悦儿似是想问什么却又还是没有多问他走之后的事情。
他只是让人端上水来给沈悦儿净手,而后又吩咐下人摆膳,这会已是快到掌灯时分,忙活了半天,想必沈悦儿也是已经饿了。
“你还真在我这里用膳呀?”沈悦儿擦干的上的水,笑着说道“呃,是想知道刚才我有没有难为你母亲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