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过几天的成年礼。打心底里头他也是想亲眼看着悦儿行了及笄礼才走的,不过父汗催得紧,出来也这么久了,倒是不便再多做停留。
那块玉佩也不是寻常之物,可以调动他在大盛区域内所有的人马,特意留给悦儿,自然也是为了日后的不时之需。
沈悦儿也知道这东西的用处,因此也不矫情,谢过之后便收了下来,连江枫都跟着由衷的道了声谢,如今他们的处境,能够多上一份力量自然是更好不过的。
送走了云阳,一直到一骑烟尘都消散许久,沈悦儿这才收回了目光。心中如同有什么东西空出来了一些似的,长长的舒了口气,对于离别,所幸她早就已经学会了习惯。江枫这一次难得没有吃任何的干醋,也没有催促,只待她自行提出回去之后这才牵着她的手一并上了马车。
次日,沈悦儿与江枫订婚一事便传遍了整个京城,与此同时,昨日观礼上的事情亦传了开来。一时间,国师、贤亲王、沈悦儿这三人都被摔到了风口狼尖之上。
不过对于这三人来说,这些都算不得什么,而一股新的暗涌则是随着沈悦儿及将及笄的日子而到来。
就在沈悦儿即将行成年礼的头一天,江枫被宫中匆匆赶来传旨的宫人给请进宫。今日太子不知因何故触怒了皇上,这会已经在御收房外跪了整整二个时辰了。皇上召了不少人进宫议事,看上去应该是商量废太子一事。
沈悦儿心中清楚是为何故,所以并没有半点的惊讶与意外。她与太子最多也只算是点头之交,再加上是太子先有害她与江枫之心,如今只是让他提前些丢掉这个本就守望不住的太子之位,以她的性子来说也算是极其宽仁的了。
江枫走后不久,贤亲王妃身旁的婢女小倩竟然找上了门,看到沈悦儿后,二话不说竟然直接扑到了她的面前跪下,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求她帮帮她家王妃。
看到这个情况,沈悦儿顿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得让那小倩先别哭了,赶紧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是。
小倩见沈悦儿并没有不理的意思,这才抽泣着连忙擦掉眼泪,将事情道了出来。
原来,自打那次观礼之日的阴谋落败之后,赵泽霖回去后立马便彻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走露了消息。最后查来查去却是将贤亲王妃在前一日晚上派人给沈悦儿送了密信一事给揪了出来,如此一来,赵泽霖自然是将所有的怒气都发到了贤亲王妃身上。
“悦儿小姐有所不知,这些日子,王爷将王妃单独关至别院,不许她踏出屋子半步,也不让我们这些贴身之人前去服侍。奴婢偷偷塞了不少银子这才看上了一眼,却发现王妃如今都快被那群没有良心的奴才给折腾得半死,如今王妃病得很重,王爷也不准人替其请医煎药,这是摆明了想要活活将王妃给折磨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