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掏出一把短剑,向着坐在门口处专心看戏的凌儿刺去,嘴里叫嚣着“既然你要逼我,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事出突然,雅间内几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俞寒珩已经向男子手腕踢去,男子狞笑一声,手腕一转,直往俞寒珩而去。
叶如陌错愕,这是先前唯唯诺诺的年轻男子?怎么态度瞬间可逆天?
烛火迷离,映在男子身上,衣襟飘飘,面前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物件,在男子质地一般的衣襟上熠熠生辉。
纽扣?似曾相识?
叶如陌心底一震,这不是在阳通县坟场肥姨手里发现的那种纽扣?怎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脑中电光石火,所有事情浮上脑海,背脊处升起一股寒意,天狼谷?
男子是天狼谷的人,以天狼谷的行事作风,定然不会单独行动。
不顾两人厮杀,将凌儿推出雅间,返过头时,俞寒珩已经将男子击毙。“”
舞台上声乐戛然而止,不待两人反应过来,舞台上唱曲之人身着戏装,跨过厅堂跃向雅间,厅内客人哗然,赞声一片,以为是新增了什么节目。
叶如陌大叫一声“天狼谷。”
唱曲之人似是一震,眼角斜睨了叶如陌一眼,剑光闪闪,直刺俞寒珩。
俞寒珩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桌上瓷碟已化为利器直奔刺客而去,一时间,雅间内“哐当哐当”作响,杀声一片。
厅堂内的客人们终是明白了过来,仓皇间潮水般地像门口涌去。
舞台上,原本唱戏的一班人马,一瞬间个个成了杀手,直往雅间而来。
见势不妙,俞寒珩眸底生出一抹戾气,手执瓷碟,面色一冷,扔向面前刺客。
刺客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这极品,早就该下杀招了,还在这里磨磨蹭蹭。
思索间,腰身一紧,已经被俞寒珩搂住,猿臂一伸抓住厅堂内的彩带滑了下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两人快速借着人潮遁去,消失于茶楼里。
茶楼不远处,一座废弃的老房子里,月色下,房内光线暗沉,隐约可见俞寒珩眉头紧蹙,手捂左手手肘,额前豆大的汗珠喷溅,蓝色眸子失去了以往的神采,身子摇摇晃晃,极力支撑着。
这是什么情况?
叶如陌一把撕开俞寒珩的衣袖,一条长约大拇指宽的伤口露了出来,借着窗外的光线看去,伤口周围已成乌黑,突然想起年轻男子手执短剑,刺向俞寒珩时那一抹狞笑。
短剑上有毒?
有点不敢相信,再扒开伤口仔细查看,周围黑青更甚,明显是剧毒。
流龌蹉的角,连自己人都下毒,更何况对别人。
叶如陌翻了个白眼,望着已然晕过去的俞寒珩骂了几声娘,天狼谷这些兔崽子,净是些下
下次能不能想些别的招,不知道自己的医生吗?来自大天朝的神医。
可惜的是,这黑灯瞎火的,上哪儿去找药给他解毒?
晃了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俞寒珩,依旧没任何反应,惊道“极品,你别吓我行不行?”月光皑皑,叶如陌俊俏的面上闪过一丝绝望,这一百多斤的肉,要是拿去卖钱,或许能赚几两银子,但是要自己扶起来,背走,怎么成?
真得逼着自己出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