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将脸从她的肩窝抬起,双手扳过她的
让她面朝着自己:“所以,苏月,我们不能再重蹈他们的覆辙,我不能像父皇那样,绝不能。”
她怔了怔,没有动,就任由他抱着,任由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气息灼。
他却又没有了声音。
许久,她才忽然开:“商慕炎,你说,父皇
母后吗?”
“可是,既然,为何还要这样对母后?”苏月幽幽开
。
她缓缓在殿中走着,伸手轻轻拂过家木质的纹路,她仿佛看到了那个女人坐在灯下,坐在窗前,默默
泪、静静等候的女人。
苏月便看着他,微微歪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
“这次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骗你,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凤眸凝落在她的脸上,男人的声音微嘶。
是啊,看那日金銮殿上景帝的表现,她知,他的心里是有贤妃的。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休想再见到我和小宇,我们一辈都不会再原谅你。”
“别走!”
对于贤妃的印象,曾经只是一个名字,是商慕炎的母妃。
七年还是八年,一生有多少个七八年?
他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凤眸逆光,转着万千光华。
“那好,”苏月角一弯,反手握了他的手,将他拉至书桌边:“
说无凭,麻烦圣上将方才的那些话写下来。”
男人依旧:“嗯。”
苏月眉心微拢,拾步往外走,他见状,连忙伸手握了她的腕。
她静静地站在屋中,心中戚然。
苏月将笔往他手上一
。
前两次来,瞎婆婆她们在,屋里生着炭火,她不觉得,今日,殿中炉未生,她忽然觉得竟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分。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瞒我,都要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
骤然,背上有温贴近,下一瞬,腰
就被人从后面抱住,男人醇厚微哑的嗓音响在耳畔:“原来你在这里。”
“我研。”
她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她不敢去想那个女人当时的痛,或许不痛,如娘所说,因为痛的是心,心被挖了,所以不痛了。
男人再次:“嗯。”
。。。。。。。。。
商慕炎垂眸看了看手中狼毫,绝艳一笑:“你看,这宜里也没有墨,要不…”
苏月看了他一会儿“善意的谎言我也不要。”
商慕炎轻叹:“不知,或许,
到了极致,所以,才伤害到了极致。”
苏月眉弯弯:“曾经某个人骗我骗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不也是皇上吗?空
白话远不及白纸黑字来得实在,金
玉言哪有亲笔圣旨好使?请吧,我尊敬的皇上大人。”
迹都没有了,依旧保留着她第一次来时的样
,也就是保留着曾经贤妃住过时的样
。
末了,又蓦地想起什么,连忙补充了一句“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对于贤妃来说,只有一个,一个七八年便是她的一生,她等了一个男人一生,却最终被那个男人剜了心。
一边说,她一边摊开一张宣纸铺在书桌上。
“不会吧?”商慕炎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我是皇上,金玉言、一言九鼎,难
我还骗你不成?”
再后来,她恢复了被药抹去了记忆,她知
了她是她娘,仅此而已。
男人:“嗯。”
苏月便又顿住脚步,回看着他。
一直到娘那日在金銮殿上与景帝说的话,那个女人在她心中的形象才异常鲜明起来,虽然,她们没在一起生活过,但是,她却觉得她离她是那么的近。
后来,慢慢现在她的梦境和幻觉里,就觉得定是和她有着什么关系。
后的男人默了默,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他
的,只是或许他自己不知
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