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问他“还能再见吗？”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商慕炎，原来，那个才是张安；难怪一向惜字如金的闷葫芦会说“有缘自会再相见”这样诗情的话来，原来他是商慕炎。

两人皆是一怔，商慕炎快速直起腰，将她撩的衣衫拂下，侧首对着外面沉声：“怎么回事？”

“你说你怎样了？”苏月撇嘴“好歹人家是个女孩，这样天天等一个男人，还勇敢地承认，这不是一般人能的，你不安安人家也就罢了，还句句暗讽。”

那日这个天让她去拦住那些村民，其实是为了给他和张安互换份争取时间，是么。

那张安呢？

还未等他们打开帘，帘已经被外面的人一把撩开，随着明媚光一起倾泻来的，还有女焦急期盼的声音：“张安。”

那日，明明是张安跟这个女人去了倾州，而前的这个帝王回了京城，不是吗？怎么会？

车夫的声音透帘而来：“有个女人拦在了前面。”

雪燕一震，愕然抬，不过很快，就也大概明白了过来。

如果有一丝在意，都应该留着不是吗？

京城？

“嗯”商慕炎自是将她的反应尽收底，角一扬，：“你放心，张安的宝剑，朕回定会完璧归赵。”

商慕炎低低一笑：“倒是实诚！只可惜你等不到张安，他此时已经在京城。”

“如此，雪燕就不叨扰皇上和皇后娘娘赶路了，雪燕恭送皇上和娘娘！”垂眸颔首，雪燕对着车厢里面伏下。

车内，苏月略带不满地看着商慕炎：“人家怎么说也是一片痴心，你至于这样吗？”

女人？

凤眸微眯，他徐徐开：“你一直在这里等张安？”

心中疑惑太多，却不敢问。

雪燕默了片刻，垂下帘，低声：“想见他。”

商慕炎抬手，撩开帘幔，就看到跪在车边上慌磕的女。

商慕炎和苏月皆是一怔，不过旋即，就都明白了过来。

“我怎样了？”商慕炎愕然抬眸，一副懵懂无辜的模样。

雪燕一震，本想解释一下，后又觉得没有必要，遂伏在地上没有吭声。

就是那句话让她辗转难眠，也是那句话给了她在这里等候的勇气和决心，可现在，那句话不是张安说的…。

，她又不重不轻地咬了一，男人终于再也克制不住，低吼一声“是心非的小妖。。”

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目光及到横挂在车厢一侧的长剑，剑柄上一枚草蚂蚱随风轻曳，雪燕略略撇过，自嘲地弯了弯边。

商慕炎眉心微拢，苏月慌地坐起，抬手快速整理着凌的发。

一语双关，意思明显。

“为何等张安？”略带促狭的目光扬落在女的脸上，商慕炎又问。

而女显然有些措手不及，怔怔望着车内的两人，先是震惊，后是难以置信，最后脸一变，放了手中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雪燕该死，雪燕不知里面坐的是皇上和娘娘，雪燕还以为…还以为是张安，所以…。雪燕…雪燕无意冒犯，请皇上和娘娘恕罪！”

再次将她压倒在垫上，他疯狂地吻着她，大手迫不及待地来到她的颈后，想要解开她肚兜的罗带。

车，从她边走过，雪燕只觉得一颗心也空空落落起来，当蹄声再也听不到，她才缓缓抬起，望着满山的青树绿草久久失了神。

苏月伸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襟，怎么说对方也是女孩，要不要问得这么直接啊？

********

是雪燕。

“有吗？”商慕炎挑眉，继续一脸无害“我暗讽了吗？”

是了，就是这样，再想想当时两人的反应，答案就再明显不过了。

就算互换了份，就算佩剑也要换，那个不需要换吧？

“是，”女缓缓抬，苍白的两颊慢慢腾起一团微红，抿犹豫了片刻，才：“雪燕想着这是回京城的必经之路，总归能等到他。”

这时，车猛地一晃，车突然停了下来。

接着就是一张年轻女的脸探了来，并不陌生。

“怎么没有？什么你为何等张安，什么只可惜你等不到张安，还什么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