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公主金枝玉叶之美少女香躯,一双美腿是一定要穿丝袜的,可哪能随便脱鞋让人家看我的丝袜脚?你居然胆敢看我这双被丝袜紧贴着的小嫩脚,还有被丝袜包得好像黏在一起的香香玉趾,而且看了还不够,竟敢嗅我的公主玉脚香香?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哇!她真的把丝脚踩在我的脸上,揉啊揉的,揉到我一会儿好像嗅到她的丝脚香,一会儿又被她踩扁鼻孔窒息了一下。我只能口发呜呻吟声。公主嘴皮子不饶人,道:“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宫女奴婢,看了公主我不穿鞋的丝袜脚、嗅了我的丝袜脚香还不够,竟敢把你那淫荡下贱的脸贴到我的丝袜脚上去摩蹬!看我不踩扁你的脸!”
她又继续的踩,又不时松开并把丝脚趾凑到我的鼻孔让我闻闻。然后她又叫道:“你还贴脸?找死啊?看我不踩扁你的鸡鸡!”
她转移目标,缓缓把踩头的丝脚往我的玉体上滑,一路游走经过我的粉颈、酥胸、乳沟(虽然是假奶)、小缋腰、耻毛(她一边滑丝脚,一边还轻声喃喃自语:“丝袜丝袜丝袜丝袜丝袜…滑滑滑滑滑滑滑滑滑…”
终于到到了我这青春玉体上最神秘羞耻的地方…她用一只丝脚来轻轻踩踏摩蹬我的亢奋鸡巴。
我在呜淫叫之际,她又火了,道:“你居然用你的无耻下流的小鸡鸡来摩蹬我的公主丝袜脚!你这狗奴婢,怎么如此色胆包天?连公主香香的丝袜美脚都敢非礼?”
刚一骂完,她的丝袜脚又改而集中非礼我的龟头。她先沿着她的丝脚底板中线,从丝趾到丝脚跟的来回摩蹬数回,然后改为用她的丝脚心按着我的龟头,像开车换档那样的将我的整只“生气蓬勃”的大鸡巴折来折去。然后她又骂上了:“你这个小宫女真是得寸进尺!用你那用来小便和射出淫乱精液的臭臭的龟头来非礼我的丝袜脚!”
瞧,明明是公主把我剥光猪只穿上一双丝袜绑手塞嘴,然后主动给我看裙底内裤春光、然后主动脱内裤给我看她的淫穴、然后主动给我嗅她的丝袜玉趾、然后主动以丝袜脚踩我的脸,最后主动以丝袜脚拨弄我的鸡巴,却又从头到尾骂我在偷窥、非礼、凌辱她这具金枝玉体。
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假皮鞭又重回翔子的手上了。她说:“该鞭你这宫女小香躯的哪儿好呢?头?不要!你是我的女人,破相了就不好玩了!假奶?不好!假奶很贵,不小心打坏了没意思!丝袜美腿?不可以!丝袜会被打裂,我讨厌破丝袜!嗯!打小鸡鸡最好!”什么?我吓坏了!皮鞭虽是假的,翔子还会担心太柔嫩的硅乳和丝袜顶不住。而我的小鸡鸡就算勃起时比较硬,但里头的组织毕竟还是软的,若不小心打坏了,我的八个如花似玉的女奴们就少了根棒弄了(倒是便宜了棒棒妈妈;而我只好甘脆变性当女人)。
我下意识的挣扎及口发呜声求饶,还试图翻身俯卧,让翔子打我的玉背和玉臀算了,却老翻不过来。
我打从四天前在与亲妹妹翠欣乱仑通奸后的睡梦中第一次被蜜穴妈妈捆绑塞嘴以来,已经数次当M,但从没像这次如此倍感无助过。翔子举鞭,似乎瞄准我那受到惊吓而软化少许的鸡鸡…就在这“千钧一发”
之际,门口忽然闯进一个人…我冲口而出:“阿珂!”(不过嘴被塞,只能呜两声)当然,《鹿鼎记》里的那个场面,我太熟了。
咱们真要角色扮演,当然很安排一个大美女阿珂。我的八个女奴,就算去掉美熟女幸美和太幼齿的美惟不算,也个个都是少男杀手型的卡哇伊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