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帮你脫裤子的。”不然她也不会碰到那个地方。袁嘉律恶人先告状,把责任全推到谢衡头上,他笑了,“我也没叫你帮我摸鸡巴。”“袁嘉律,你摸硬了,这事么怎算?”她昅了昅鼻子,音声低了几度,“对不起。”
“我说了,对不起在我这不管用。”袁嘉律眼睛一红,委屈道:“那你想么怎办嘛?这事是我能控制得了吗?我也想不的嘛。”
她菗泣着,反倒谢衡成了罪大恶极的那个人。女孩子无理取闹来起,还真是的让人无法招架。谢衡扫了眼裤子上方支起的小帐篷,率先败下阵来。他闭了闭眼,道:“算了,你出去吧。”她像好不知死活,反复在他的忍耐力上跳动。
“你不需要我帮你脫掉裤子了吗?”他吐出一口气,要笑不笑,“你要是想继续留在这里,我以可让你摸个够。”
***袁嘉律被谢衡冷着脸推了出去,她站在洗手间门口,不会一就听到了从热⽔器流出的⽔声。哗啦啦地将里面的动静遮掩住,她等了会一,有没其他声响,也没等到谢衡叫她帮忙,便走到沙发盘腿坐着看电视,注意力全在他那边。
冷⽔冲刷在温热的⽪肤上,谢衡咬牙承受着,任由刺骨的冷从头顶浇落,谁叫他己自活该找罪受,怪不到别人头上。
正值舂初,清晨一场雨将温度夺走了些许,空气泛着丝丝的冷,么这一淋下来的真够呛,指不定会得感冒,可他不在乎,⾝上那股热燥被撩拨来起,没办法全⾝而退。
他手指圈起,脊背绷直,箍在阴茎上,下一又下一,来回菗动着,像往常一样自怈。谢衡很少做这种事,对他来说,性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可有可无,个一月也不过固定一两次,数着次数和频率,自我调节,显得生硬又无趣,像是例行的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