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好像越来越容易想到以前的人了。段嵘有些神，他不再囿于时间的桎梏，那些人却留在了岁月暗河里，似乎只有自己记得他们，有时间也会觉得有孤独。安东尼有些不安，前的人好像突然和他隔了一层，迷雾瘴峦，看不明晰，为了驱散这觉，他故作俏地拉着圣弗兰的手晃：“我想去看看我的王座呢，好久没有见到它了。”

大殿里的血腥经久不散，只那些已经凝固了，变成一暗的，死寂的红，那张奢丽富贵的王座静静伫立在长阶尽，是看尽王位血腥辗轧，兴衰更迭的旧件。旁边还有着那个丑男的颅，段嵘将它一脚踢开，咕噜咕噜地了很远。

段嵘骗他自己给辛德拉喂了背叛即死的毒药，这话也就敢给辛德拉说，要是讲给另一位皇帝听，估计要么就会猜疑会不会哪天也给他喂这药，再不济也会考量一个生死都被他纵的人是否能对皇权忠诚。

“安东尼…”段嵘得很，被他压在王座上无助接受的安东尼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凶，摇着不住泪，脸上是被情得近乎扭曲的神情，被压往两旁的雪白大动，安东尼忽然反应极大地哀叫起来。

段嵘本来是将他压在王座上的，余光瞥见那白得发光的脚趾沾了血，在蜷缩又舒张，握着他的腰换了一个姿势，像第一次他那样让他坐在自己上，双敞开，像是邀请这一地亡魂来享用这幅艳情。

唾换间，段嵘忽然想到曾经听过的一句话：接吻的两人会留下对方一缕灵魂，你吻过的人，都会你的生命里，他已经将自己安东尼里了，尖媚的叫声响在耳边，果然是最好的抚品。

那双脚都生得漂亮，白而瘦长，像是希腊神像里女神的足，被碰到时地蜷起，段嵘一掰开那些粉白脚趾，尽里面的血迹，那沾了血的一件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上面细微的被血迹遮盖，被得全发抖的安东尼总算平复下来一。

辛德拉有旁的心思。

他这话题转得生，段嵘却毫无异样地牵起他的手，笑着：“那去看看，希望我刚刚杀人的时候没脏它。”

“圣弗兰，”那双长且细密的睫掀起来，下方的绿眸带着明晃晃的引诱。“想不想再在这里我一次？”屋外寒风呼啸，血与却在这分割另一方天地。

段嵘着他的，没有减缓下的力度。一下下往里狠凿，脆弱柔的被轻易破开，暴的动作却让髓知味的腔分不少，糊在淋淋的，段嵘上去很。

安东尼四肢修长，但坐在段嵘上就再也碰不到地。段嵘握着他的弯将他完全抱在怀里，用脱下的衣细致地为他去脚上血污。

“呀、呜…圣弗兰、圣弗兰…”安东尼僵直着搐一阵，不过几分钟就被到了。

他还没有这么快到过，不适应地反抗，腔收缩着似要将里面的挤压去，被逆着腔推挤的方向再次狠狠去…“呜呜…”雪白纤瘦的脚尖在地上踩晃，沾染上了那些肮脏凝固的血浆，脏得情。

安东尼坐上王座，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扶手上，肤被那富贵衬得更细腻、更丽，他像有玩心的孩童那般乐此不疲摸着上面的珠宝，鸽红的泽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圣弗兰媾时，从他里来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