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葳呆愣了瞬,整个人被他庒在桌上。
应广⽩挤⼊腿双之间,覆在她耳边呢喃道:“我也以可的,我么什都以可,以可踩我以可骂我,想做么什都以可。”性器隔着布料胡乱蹭着,应广⽩被情欲磨折得发疯,轻柔的吻落在她发间。
燕葳后背被他护着免得摔下,她单手撑在桌上,另只手扣住他的发往外拽。
“等,嗯哈…”敏感处被他顶到,燕葳哼了声,甜腻的音声传进应广⽩耳朵里。鼻腔里満是她⾝上好闻的发香,应广⽩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射精时的呻昑喘息让燕葳下意识夹紧湿润的⽳,夹完后猛地意识到不对,抵着他的胸用力把人推开。
裤子上満是他的精液,燕葳皱着眉,一言不发着看应广⽩。完蛋了。应广⽩撑着桌子,讨好似的着看燕葳:“的我校服外套套上后应该能挡住。”燕葳:“滚。”***燕葳后最是套着应广⽩的外套回家的。
过长的外套恰恰好盖住了被精液弄脏的地方,整个人都被他的味道包裹。燕葳把袖子卷到肘部,到家开门时无意间瞥见手腕上被应广⽩咬出的齿痕,里心更是烦躁。
应广⽩对她说些那话到底是真情实感,是还被柏奕初刺激到后的胡话?燕葳不太清楚,那时候的她也失去了理智,只顾着随心所欲,完全没往深处想。
回到家后,燕葳习惯性地书包扔在玄关,边脫⾐服边往浴室走,被弄脏的裤子直接进了垃圾桶,燕葳本来准备把外套也丢掉,想了下是还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