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一猪三角而站,都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二彪子身上满是尘土,狗儿子一条腿还挂了彩见了血,而那头公野猪也没落个好,身上被铁叉子刺得有的地方也见了血,那身盔甲再厚实也抗不住这样猛劲地扎啊!
四蹄踏着地,那头公野猪又在酝酿着力气,鼻孔里发出哼哧哼哧的粗气,然后一个蹬地动作,它又不要命地冲了上来,还来,好啊,来得好,二彪子一声大叫,铁叉子舞动起来,那是呼呼挂风,有这等杀神兵器在手,他是信心十足,照样是硬碰硬迎上,然后又是重复刚才的局面,一人一猪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因为瘸了一条腿,本以为失去战斗力的狗儿子突然动了,如一个有经验的高手,它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击,一个短而快的冲刺,丝毫没有看出来它还有着受伤的一条腿,强而有力的后腿一个支撑,然后就是一个跳跃动作,流线型的身躯整个腾空而起,借助这一扑之力,在空中它张开了血盆大口,它稳且狠地一下子咬在那头公野猪的鼻子上,一个猛力撕扯动作,那头公野猪尽管全身上下都有盔甲护身,可毕竟鼻子是血肉的鼻子,剧烈的疼痛让它奋力地想要顶撞狗儿子,可是狗儿子一击得手,立即迅速快捷地逃了开去,嘴里还咬着那野猪的鼻子。
受到重创的公野猪更加发了疯,它猛烈地嚎叫着,那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喷涌而出,而它却毫不在意地又一次猛冲二彪子,也许它知道它没有机会了,它要用最后的机会再一次疯狂一把,要死大家一起死!
“儿子,好样子!”当狗儿子一击得手之后,二彪子兴奋地大叫起来,这一击绝对是致命的一击,他知道这头野猪是完了,看到它还要最后的疯狂表演,二彪子自然不跟它硬碰硬玩,一溜烟地往远处跑。
前冲,前冲,还是一阵前冲,不过野猪的速度毕竟不是强项,它无奈地发现追不上敌人,这时它又想跑了,一扭头,居然往另一边林子里窜。
正逃得兴起的二彪子楞了,这个家伙还真是邪行,都这样了还想跑,你跑得了吗,他一转身,由被追改追杀,大踏步追了上去,而那狗儿子也立即叫着冲了上来。
见逃不掉,那头野猪又凶悍地掉过头来拼命,不过这时它的勇猛已大不如前,在一人一狗完美地配合下,渐渐地因为失血过多而更加散乱脚步起来,最终它难逃一死,被抓住机会的二彪子一叉子从受伤的鼻子扎了进去,直贯脑袋,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