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咆哮咋呼得正欢,这会儿扔下棒子就跑,可是他那跑得快狗啊,眼看就要咬上了。“狗儿子,住口,别咬!”屋子里又出来一个女人,美丽动人,正是马翠花,她制止住了狗儿子。
狗儿子张着狗眼看了看马翠花,似乎认出了这个女人似乎和主人有着那种关系,也算半个女主人了,这个面子无论如何也得给,呜叫了两声,然后冲自己狗媳妇一叫,两条狗“嗖嗖”地跳出墙去跑了。外面的二彪子这个气呀,眼看就要咬到卢大炮了,却让马翠花出来搅了局,卢大炮看见两条狗跑,顿时开始骂骂咧咧起来,骂二彪子的狗儿子转而开始骂二彪子这个主人,又接着骂自家的黑妞不争气,等回来得好好收拾它不可,反正嘴巴就是一直没停过,一直都不干净地开骂着。
二彪子在外面听着这个来气,又不能进去跟他理论动手,提着手里的铝锅转头就走了,既然不能给马翠花送去,那就给别人送去吧,本来打算回家给自己老娘补一补,但想到老娘又唠叨自己,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转身朝胡美花家的方向走去。
胡美花此时正一脸悲伤之色地躲在厨房里黯然神伤,她那一双公婆李老三和他那老婆子今天又一次对她冷嘲热讽,她胡美花别看外表柔弱,其实内心里却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人家说一句都能让她寻思好几天,要说她的男人天生体质就差,她嫁过来也没享受过几天的幸福生活,一开始还能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可不长时间之后就不行了,都说她胡美花生不出孩子是个不详的女人,可谁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艰辛,没个男人,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生,难道出去找个野汉子生不成,她天天就是在守着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别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门,也不回娘家门,可整天在家呆着,那一双公公婆婆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他们把儿子的病和不能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原因全都算在她的身上,整日里的白眼和冷嘲热讽让她痛苦不堪,她有种要忍受不下去的感觉。
突然之间,她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雄壮的身影,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以前她总把这个男人当成小孩子,但是自从在柴火垛子里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已经不把他当成小孩子了,那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已经是一个可以给她带来不一样感觉的男人了,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一切,他摸自己,他亲自己,他调戏自己,他玩弄自己,啊,她的一张美丽的脸蛋顿时羞红了一大片,那是她的干儿子啊,怎么,怎么会这样,死命夹着自己的腿,因为她感觉腿的中间那道沟渠里又开始往出涌出水流了,打湿了她的那条裤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