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这小子反而不退反进,愈显狰狞强硬起来,似乎有人来看着他就更加兴奋无比,真是一个彪货啊!
现场的场面确实是混乱无比,那个小真的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她眼珠子就在二彪子和马翠花身上打着转,因为她一下子就看见了本不该看到的情况,一根那么大的大家伙就那样插在隔壁马镇长姐姐翠花大姐的身体里,让她的心都跟是跳动了起来。
有心想跑,可是这样的场面让她如何跑得出去,有心想叫人,可是这样的场面让她叫人会是什么样轰动的事情,要知道那两个女人可是马金花马镇长的两个姐姐,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她根本不敢去叫,要是真的把人叫出来了,不把人给得罪死了,看那男人票叮悍的样子,真那样了不是要吃了自已吗,就不说那个男人了,单说马镇长两个姐姐的关系就让她不敢叫出声来,自已男人在政府部门上班可就是马金花镇长的直属手下啊,赶紧把眼睛闭上,可是脑海里还在回荡一个问题,那个男人的那个东西好象大的吓人啊,跟自已的男人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难道这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差距有这样大吗?
她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马翠花和马玉花这个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她们认识这个上来的小,这段时间因女儿卢月月要高考的原因,加上马金花家离学校近一点,条件也比自已家要好一点,所以她们就基本住在马金花家,时间一长了,就认识了这个女人,就住在马金花家隔壁对门,一天到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小夫妻两个人结婚也就二年吧,家里就两口人,没有孩子,据说男人在政府部门上班,是个公务员,而这个小则在银行上班,家里条件很不错,她叫孟娇,大家伙都叫她娇娇,平时的性格都是挺开朗活泼,与她们姐妹之间相处得也很融洽,虽说这里面可能也有自已妹妹马金花的原因,但毕竟大家平常也都以姐妹相称。
还是置身事外的马玉花缓过劲来,迟疑了一下,才道:“是娇娇啊,那个,那个,情况是这样的,啊,情况啊,啊呀,我也说不清楚了,你别乱说出去啊!”尴尬了老半天,马玉花也没说个清楚,因为现在这个情况是说不清楚了,人家什么都看见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也说不清楚,想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可是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简直没有理由可以说了。
马翠花听得眼都翻白了起来,马玉花啊马玉花,你不能说就别说,这样说反而更加欲盖弥彰起来,本来就解释不清楚了,这下可好,可就更不清楚了,赶紧地推了推二彪子,那意思是让他把自已那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整这个啊,她要亲自去跟这个娇娇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