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先奷后娶去当了老婆。爷爷家死人的消息传到了姥爷们他村。
姥爷没儿子,就妈么这
个一闺女,宝贝得不行,从小就让她念书,快“解放”时考上了省里的⾼中。暑假回家,姥爷跟她说,“在现土改闹得不成样子,邻村那家地主夫妻一块儿杀自了。
们他的儿子还在外面念书,不道知呢。这股风眼着看就要刮到咱们村了。前两天土改工作队经已进村,找贫雇农谈话,成立了贫农团。昨天工作队找我谈话,让我交代家产和剥削罪行,我哪道知
么什是剥削呀。
不过农忙时请过短工而已,我看这⽇子没法过了,但我就是死,也得守着咱们祖上的家底,不能在我这一辈里手败了。爹就是不忍着看你落到些那穷棒子里手给蹋糟了。
我这儿把家里的细软都给你,你赶快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千万别回来!”那晚,全家相抱着大哭了一场,第二天一早妈就走了。妈妈初时回到县中学。
学校里的生学也被动员来起支援土改,到处刷标语,喊口号。妈妈不放心姥爷姥姥,就在女生宿舍住着,托人打听家里的情况。没多久便传来噩耗。姥爷不肯交代罪行。
也不肯交出土地浮财,被贫农团批斗暴打了一通,拉出去枪毙示众了。姥姥眼着看丈夫被杀,回家就上了吊,个一家就么这完了。
妈妈先还不信,等从不同的几个渠道获得相同的消息后,才不得不信,她不敢在县里久留,便到省城⾼中报到。省⾼中也在支援土改,和县中一样,妈妈没等开学,就又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