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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几乎直立了(2/2)

莫小木目睹这一切,心里也有很多滋味在泛滥。他现在早就从心理上接受爷爷的秽故事了,也就是说,从开始的听起来反胃想吐,到现在的已经基本适应,不但能跟着爷爷故事中的情节展开想象的翅膀。

笑声顿时如而起,把个憨瓜羞得无地自容。“可惜一条大黄瓜了,怎么就生在你上,唉,唉、唉!”

但缩起来几乎就见不到影了,说的是尤里安里的那个东西,虽然也能用,但小到不能再小,几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是呀,憨瓜的黄瓜要是换给你,你媳妇就有福气了。”黑暗中伸一只手来,拉了尤里安就走。***

那怎么办?有办法,耐不得火中烧的时候,憨瓜就砍椽。砍椽是山野村人对男人手的一形象说法,砍椽“咔、咔”的,激发人的想象力。

尤里安媳妇是个厉害的娘们,俊生生却泼辣得狠,骂了损尤里安的人又骂自己男人:“也不瞧瞧你自己德行,还寻别人乐

而是那额的皱纹就永久留存下来,爆大鼻也特大,而且五短材,还是个。这二憨不但生相丑陋,而且命,他生下几年,他哥哥却被他克得生了一场大病一命呜呼,他爹娘只剩下了他这一个儿,所以尽丑陋不堪但还是很拿他当宝贝的,不到十五岁就开始给他找媳妇,无奈他这样貌确实吓人,一直找到二十三岁,依然没有山里山外的闺女肯嫁他。

狗更不要脸,公狗和母狗走到一起,鼻就不说嗅别,直接拱到母狗的那里嗅来嗅去,找机会就要上母狗的脊梁。

拉尤里安的是他媳妇。尤里安媳妇的嗓尖亮,一边拉着尤里安走,早就亮开嗓开骂了:“我家里安不要二憨的黄瓜,给你吧,让你把你媳妇穿透了挑起来走路,要赶集了一下就甩到集市上,省得过河过桥的麻烦!”

想把那东西去,却不料那东西在他的捉下早就长大,想回去谈何容易?一只手电的光直过来,准准的在二憨的那个东西上,像舞台上的追光,给了憨瓜那东西一个大特写。

当然,这开心快乐是要有人付代价的,最受伤害的是憨瓜。憨瓜坐在地上无地自容了一会儿后,趁大家兴不太留意,就悄悄趁着黑暗溜走了。

自己长个不像东西的东西,想拿着玩一会儿吧一时还找不到,就这怂样,还逞能显摆,经常能到十二又能咋的?”众人愣了一阵后又笑。

理可以用听故事的憨瓜砍椽来佐证,说明一个人不他是怎么样的不堪,都脱不掉的纠缠,以至于当人爆众乖也在所不惜。人是这样,所有的动们大概都是这样的,都有那不可抑止、刻不容缓的。猪样都一样。

后继无力,前一个儿极其俊,后一个却奇丑无比,生来时候一脸皱纹,却不像一般新生儿那样越长越舒展开来来。

而且听完后还会自觉不自觉的,总结爷爷故事中的理论,从中悟理来。就比如爷爷这个故事吧,莫小木悟理是,只要是人就有,即便是吃斋念佛的和尚也不例外,谁说谁没有那是装,或者是有病。

听到这一声喊叫,大家一聚拢过来,呼啦一下围住了憨瓜,果真看见憨瓜在黑暗中,从里拖他的那个东西来,握在手中,听见喊叫他慌了。

村野的夜晚本来是无趣无聊的,也就是晚饭后这一阵来凑个乐趣。不怎么说,莫五爷讲故事后场聚会的尾声,还是很生动活泼,很开心快乐的。

因为二憨材上下一般像个大冬瓜,所以在村里得了一个外号叫憨瓜,而且因为长相而自卑,二憨羞于在人前表现,久而久之就有些木纳,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人就都认为他智力有障碍,都喜当面拿他开玩笑。不憨瓜生相再丑陋鄙。

不行的男人是老六,十二却是生猛男人的象征,几乎直立了,尤里安媳妇对自己的男人是明贬暗褒。

有人故作同情心泛滥,摇叹息。摇叹息的人叫尤里安,外号叫蚂蟥。因为桃峪的男人女人们那地方的东西,都几乎是公开的,所以谁长什么样,大众都一清二楚,蚂蟥,意思就是长了也能长。

但他毕竟也是个血青年,况且生长在桃峪这个两关系相对开放的环境里,怎能不时不时的血沸腾抓耳挠腮渴求异?奈何先天不足长相猥琐,不但娶不得媳妇,平时大姑娘小媳妇都不太愿意和他走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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