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也怕破绽，指尖在卓云君上一抹，笑∶“好甜的小嘴…跟客人亲过嘴，接下来就把抹摘了，拿你的让客人耍。”

卓云君对那门闩畏若蛇蝎，她白着脸趴到凳上，接着门闩落在上，打得她痛叫一声，玉剧颤。

“紫姑娘让属下在外望风，自己擒下娼窠的老鸽，拷问了一个时辰。”程宗扬恍然∶“我说这死丫扮那么像呢，还真下功夫啊…”说着程宗扬睛一亮，看见卓云君两手伸到颈后解开抹的系带。卓云君的年纪连小紫的娘都得，此时这样一个熟艳的妇人却像婴儿一样，香躯半地乖乖坐在那丫上。

为了少挨些打，还不是老老实实了婊？这贱人心狠毒，模样倒不坏，那对浑圆耸翘，白光光彷佛浸满。

那妇人斥骂几句，然后又换上笑容，假模假样地说∶“乖女儿啊，只要你肯用心，接的客人不会比她少。过来，让妈妈瞧瞧。”卓云君撑起，拖着剧痛的脚趾走到那妇人前。

第一记叫打贱骨，第二记叫认贱命，第三记叫用心，第四记叫戒骄…天下都是一样的规矩，错不得。乖女儿，趴到凳上去。”

隔传来男人息的声音，秦桧虚张双手，叫∶“快活！快活！”程宗扬盘坐在榻上，透过墙上钉孔看着隔动静，一边小声笑∶“秦兄是不是过青楼恶客？”

隔的儿岁数还不及你一半，看人家多卖力气…一天能挣上百个铜铢。你这没用的东西！”

卓云君勉∶“多谢妈妈指。”那妇人一边搂住她的腰，一边伸手指。卓云君明白过来，只好张开红住手指，在间添舐。那妇人手指又苦又腥，卓云君不知是她手上的黄连和鱼膘，禁不住一阵反胃。

而且…好像比以前更更。卓云君解下抹，赤着上坐在小紫上，照她的吩咐耸起双来回抖动。

两团白的在前颤动不已，让人觉那两团像满的雪球般，沉甸甸分量十足。

卓云君耳力大不如前，只要压低声音，不虞被她听见。秦桧∶“公刚回来那天，属下和紫姑娘去了趟城外的娼窠。”程宗扬纳闷地说∶“娼窠？死丫去那儿嘛？”

“来坐妈妈怀里。”卓云君咬了咬牙，依言坐在那妇人膝上。那妇人材小，卓云君比她了一个，看起来倒像她长辈，此时只能像个小女孩，顺从地坐在那妇人怀里。

小紫搂住她的腰肢，教∶“乖女儿，客人到这里是买乐的，别人的，你怎么不了？左右是哄客人开心。我瞧你模样还算标致，见着客人先亲个嘴，让客人尝尝你是不是又香又甜。知了吗？”

“合适，太合适了！”程宗扬小声笑∶“会之兄，表情够啊。”隔传来的声让卓云君脸时红时白，那妇人冷着脸∶“听到了吗？

卓云君本来痛得起不了，听到这话，立刻一阵咚嗦。那汉笑∶“大爷这会儿正乐着呢。来，再亲一个！”说着隔传来一阵猥的亲嘴声，卓云君听在耳中，面孔不禁发红，接着又变得雪白。程宗扬一脸好笑地扭过。

卓云君愕然发现传来两截然不同的觉。室内空间由于空气无法通，显得又闷又，待上片刻，肌肤便汗津津沾满汗。

忽然隔传来一声笑，卓云君听过无数人声，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恻恻、充满恶的声音，就像一条随时要择人而噬的响尾蛇。

“叫得真好听…只不过你这么小声，她怎么能听到？”“大爷，轻一些！”秦桧知机地狞声∶“小娼妇，把张开！让大爷一下！”说着他低声∶“公，合适吗？”

看着秦桧把手放在嘴边，对着虎亲得山响。雁儿坐在一边掩偷笑。程宗扬弯下腰，在雁儿耳边小声∶“没吃过猪，总见过猪跑吧？装像叫两声。”雁儿忍了片刻。然后叫∶“大爷，轻一…”

“啪！啪！”门闩在上发清脆响，卓云君咬牙竭力支撑，等到第十下打完，卓云君几乎去了半条命，她一气松开，浑般伏在凳上，肌肤微微动。

单是这颠倒怪异的一幕就足以让程宗扬心怀大。再看到卓云君神情间又是恐惧又是难堪，还要竭力挤讨好的笑容向小紫献媚的样，程宗扬禁不住一阵得意。什么荣尊贵的教御，说到底也是个女人。

“紫大娘，又在教训女儿了？”那妇人扬声∶“秦大爷，家刚钱买了个婊，又白又狼，嫖一次才十个铜铢，要不要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