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自有妙用。”萧遥逸笑嘻嘻。他换了一布衣，斗笠，一板用竹篙撑着船，就像江上随可见的夜归渔人，只有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才骤然加速。

程宗扬奇怪地说∶“你们不过中秋？”“建康最要的节日是三月初三的上巳、五月初五的端午和九月初九的重。

“等等！”这死丫不会把卓贱人用成渣吧？“你要怎么用？”小紫瞬了瞬睛∶“当然是教她怎么接客了。”

青绿芦苇有一人多，中空的芦杆上生着长长的芦，远远望去宛如一片青底白的茵毯，覆盖在波光娥裁的面上。夜风拂来，满川芦苇随风摇曳，用长长的苇叶拨着月的银辉。

你就是用了她，她也不会反抗。想好了，要不要来？”这是个圈，慎重慎重。程宗扬一边告诫自己，一边冷哼一声“无知！本主人今晚有事要办，洗个澡好养蓄锐，你懂什么！”小紫无聊地打了个呵欠∶“可怜的大笨瓜…小紫只好自己先用了。”

这样冲凉小心火逆行，亢易虚。”程宗扬稀奇地说∶“我没听错吧？你是在关心我？不可能啊，你这死丫不得我倒霉呢，没错！你肚里肯定憋着什么坏主意。”小紫白了他一∶“那贱人已经服了。

萧遥逸惊叹∶“额这块血，怎么看都像真的！”程宗扬悻悻∶“死狐狸，你想笑就笑吧。我就是撞的！怎么了！”

程宗扬气∶“死丫，你有完没完？再罗嗦，当心我拿你火！”小紫勾了勾手指。

接着越来越多，最后只见白茫茫的芦漫天飞舞，彷佛无数雪在风中飘舞着，在天际的明月下织成一片银绒。萧遥逸叫∶“天助我也！”他把舢板停在一苇中。

然后解开外衣贴的黑靠，一边小声笑∶“芜葭苍苍，白为霜。今晚芜葭舞，不知程兄有没有艳福遇上一位伊人？”

“哈哈！”萧遥逸禁不住一阵大笑。“当心。”程宗扬扶住船帮“这么窄一条舢板，别翻了！小狐狸，你也不穷啊，怎么连条像样的船都没有？”

舢板从一条河岔青溪，远远能看到岸旁的城。城两面临，北面是玄武湖，东侧是青溪，青砖叠成的墙气势森然。墙脚下浩浩生满芦苇，苇上开满白芦。萧遥逸竹篙一，舢板捷地钻芦苇。

“测的吗？小紫有多少？”程宗扬面颊动一下，这死丫的智商打个七折可能还比自己那么一。“少罗嗦。”小紫撇了撇嘴“大笨瓜。

舢板在湖光、芦明月中穿行，犹如一场梦幻。程宗扬心中一动。

“我智商一百二！”程宗扬不满地说∶“你见过智商一百二的笨吗？你再敢污辱我的智力准，小心我跟你翻脸。”“智商？”小紫好奇地说∶“是你买的吗？”

萧遥逸撑船又快又稳，不需要自己一心，程宗扬索抱着观光的心态浏览芦苇的风光。

“焚情膏好难制呢。这是天女酥，用蛤蚣尾培炼再加一药酒。她浸了一夜，药效至少持续三天。只要摸摸她就浑酥，像女一样又又媚，还会狼来呢。大笨瓜。”

遇到浅洲无法通行，萧遥逸脆用竹篙一撑，连人带船从浅洲掠过，而且舢板船轻小，在芦苇丛中几乎看不到踪迹。即使有人在城墙上观望，也只能看到满川随风摇曳的苇叶。

宋国节日最多，正月十五的元宵、七月初七的七夕、八月十五的中秋都有。所以岳帅最喜待在宋国，每月都要过一两个节。”忽然一阵大风袭来，几芦随风而起。

“程兄的易容术果然明！”

“来啊。”程宗扬冷哼一声，摆主人的架板起脸∶“你给她上用的是什么东西？不会是焚情膏吧？”

芦苇下都是半浸半没的浅洲，断断续续比迷还复杂。这小似乎已经来踩过，对路径熟稔之极，这时程宗扬才发现舢板的妙用。只有一尺多宽的舢板在芦苇丛中七绕八拐，比走路还要灵巧。

“！这你也能教？”程宗扬嘲笑∶“死丫，看不你接客的经验也很丰富啊。”说着程宗扬连忙抬脚后退，躲开她踢来的木屐。可惜仓促之间忘了后的井栏，一个后仰栽了去。

“测的！傻瓜。”程宗扬指了指脑袋“我智力超过平均线，天下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比我聪明！”

“今天是八月几日？”“八月十五。”“中秋节啊。”程宗扬∶“怎么没见人吃月饼呢？”萧遥逸∶“中秋？那是宋国的风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