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拍拍脯，慨然：“她要赶你去的话，我就不要她。”涵很郑重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准反悔。男汉说话算话。”

大丑想到这样的女，将来不一定嫁谁，不由皱了皱眉，说：“涵，不知以后哪个男人有福气娶你？”

大丑也正经起来，说：“你不信吗？咱们拉勾。”涵伸纤指，两人真的拉勾了，好象这是真事似的。这一拉勾，大丑倒有舍不得放开她的手指了。

一连看了多日，也没有什么眉目。去搞技术，自己什么都不会，现学似乎也来不及，再说，来钱未必快。去买卖吗？是个好主意，可

涵说：“我饭味总是不好，这方面就是没天赋呀，怎么学都不成。”大丑解释：“你命好，天生就是吃现成的命。”

涵说：“要是总能吃现成的，我可乐意。不知哪里有这好地方？”大丑笑眯眯地瞅着涵，说：“你要愿意的话，大哥一辈饭给你吃，不收你伙费。”

大丑只觉她手指又又，他真想拉过来满满地亲一。于礼貌，大丑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

这话无异于仙乐一般，大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他自己也知，这话是开开玩笑的，未必是真。但听来那么顺耳，令人神清气，如游仙境。

不过，从这仙嘴里说这话，我大丑也知足了。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喝。大丑拿起报纸来看。自从听说涵妹妹欣赏事业型的男人，大丑每天都要看报，想找条门路，事业来，让她另相看。

涵一听，轻声笑了，说：“好呀，这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我要是真无家可归了，就到你这儿，到你家吃白饭。到时，你可别嫌我才行。”

大丑作很荣幸的表情，说：“尽来。不过只限于你一人。”涵白他一，说：“不是我一人，难还能拖家带的吗？只怕到时，你不说什么，你老婆也得把我赶去。”

大丑呆呆地望着她，说不话来。涵说：“我都表态了，怎么，你不同意吗？连你都不肯要我吗？”大丑立刻回应：“要要要，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涵一笑，说：“娶我，可不一定是福气。我不会饭，脾气也不好，他总得让着我才行。娶我的人，可能得不到幸福。真怕没有人肯要我。”

大丑脱而：“如果你没人要，我就要你吧。”此言，立刻后悔。她刚刚搬来，自己跟她不是太熟，怎么说这话？

女，饭太可惜了。”

两人对望一下，都笑了起来。这个玩笑令客厅的气氛活跃起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又拉近一。

她会不会生气？这么想着，他直视涵的脸。涵没有生气，她扬了扬双眉，亲切地说：“谢谢你大哥，我会记住你的话的。如果我真的没人要了，而你那时又没有老婆，你不嫌弃我的话，我给你当老婆。”说着，明眸笑，注视着大丑。

他的脸暴了他的思想，涵是个聪明人，大致也能猜他的想法。她没有恼，相反，她觉得这男人是值得人同情的。

大丑心说，以你的条件，怎么会没人要？只要你想嫁，整个哈尔滨的男人，都象发疯的野兽般扑过来，也不到我。

要钱没有，要本事没有，模样又差，想必在泡妞方面摔过不少跟。虽说小聪对他好像有意思，但人家真愿嫁给他吗？这不好说。听说他女朋友不错，如果关系好，为什么不常在一块儿？女朋友这东西，可不好说。连结婚都随时可以离呢，何况是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