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长相厮守,这才串谋杀害爹爹。”
荆流花摇头道:“正如彩衣夫人所说,如果是他们两人合谋杀害爹爹,他们只须悄悄走了便是,又何必惊动我们来抓他们呢?还有,你看夫人此刻衣衫不整,发髻零乱,显然和鹰刀经过一番搏斗。
所以,我看此事必是鹰刀一人所为。”荆流云这才冷静下来,他转头望向鹰刀厉声道:“果然是你一人所为吗?”鹰刀笑吟吟道:“不是我做的,难道还是你做的吗?你们该说的话都应该说完了罢,还是动手来抓我吧!”
荆流云怒喝一声:“父仇不共戴天,今日我荆流云若不能杀你,我誓不为人!”说毕,手一挥就要命人杀向鹰刀。鹰刀知道若想在这种情况之下逃出去,唯一的机会便是抓住一个极具份量的人做人质。
最好的目标当然是荆流云和荆流花二人,但他们两人一直龟缩在人群之中,根本没有机会下手。所以,他极力用言语挑逗他们,希望他们其中有一人能忍不住出手,那就有机会了。但是,这两兄弟倒默契的很,丝毫没有自己动手报“杀父”
之仇的意思,只是命令手下来攻击鹰刀。鹰刀叹了一口气,道:“一些信誓旦旦要报杀父之仇的家伙竟然会象只老乌龟一样缩在那里,真是令人奇怪啊!”鹰刀拔刀,准备应付即将来临的血战。正在这时,一把清脆的声音响起:“且慢动手!”
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跃入场中,他挡住荆流云。此人正是李龙阳。李龙阳焦急道:“两位荆兄,请容小弟一言。我虽然和鹰刀相处不久,但以鹰刀的为人来说,我敢以我的人头担保,鹰刀决不会是杀害荆世伯的凶手。”
荆流云怒道:“殿下,鹰刀他自己都承认我爹爹是他杀的,而且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会说他不是凶手?难道鹰刀是你的朋友,我们便不是你的朋友吗?”
李龙阳一听,顿时急得冷汗直冒。的确,鹰刀可以说是被当场逮住,而且现场只有鹰刀和蒙彩衣两人,鹰刀也承认他自己是凶手,在这种情况下若说鹰刀不是凶手,就是自己也觉得说不通。
但是,李龙阳在内心之中却深信自己不会看错鹰刀,可又拿不出什么有力证据来证明。一向温文儒雅,便是刀子架在脖子上也要保持风度的李龙阳在此刻也不禁愁眉苦脸起来。
他转头望向鹰刀道:“鹰兄,你…我知道荆世伯不是你杀的,你又何必承认?只要你开口说一句话,我李龙阳一定会帮你的。”鹰刀胸中一阵翻腾,他知道只要自己说一句“荆悲情不是我杀的”李龙阳一定会站在自己一边。但是,在这种情势之下,自己这句话一说,无异于将李龙阳也拖到了地狱的边缘。对于这一点,鹰刀便是自己死十次,他也不愿意连累自己的兄弟一起赴险。
鹰刀强忍住激动的心情,朗声道:“龙阳兄,你在这种情况之下还顾及我们兄弟的义气,我鹰刀这次便是死了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