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段感情纠葛。
但自己身为正道中人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黑道魔女而断送自己锦绣的前程,故而在一个缠绵的春江花月夜之后,他亲手刺了那个女人一剑,并一把火将整座房子都烧为灰烬。
而自己见这件暗器比较实用才顺手拿来当作防身之物,根本就没有什么解药。大滴大滴的冷汗自荆流云的额上流了下来。他张了张嘴想要答话,却发觉自己的嗓子干涩无比,无法做出顺利的回答。他伸出手轻轻抹了抹额上的冷汗,道:“我…没有…我怎么知道在我拿出解药之后,你不会杀我呢?”
鹰刀的眼中射出一股轻视的眼神,道:“你还有其它的选择吗?你现在的命已握在我的手中,你只有相信我说的话。”
荆流云一阵支吾,老实说,他如果有解药的话,他早就取出来拿来换自己的命了。因为他知道,象鹰刀这种人说出来的话就象是钉在板上的钉子,绝不会言而无信。
可是自己的确没有什么解药。鹰刀看着荆流云惨白的脸色,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荆流云并没有解药?他低头望向怀中的若儿,无可抑制的哀伤将他打入深渊。
难道若儿也要象芊芊一般死在自己的怀中?他已经检查过若儿的伤势,三支袖箭并没有射在要害之处,虽然入体较深,但并不会造成生命的危险。
可是,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剧毒侵入心脏,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若儿的命。鹰刀一跤跌坐在地,声音之中充满着哀伤、悲愤和绝望,他嘶声叫道:“你…没有解药?!”
荆流云蓦然一惊,一股求生的欲望驱使他飞也似的转身便逃。他并不知道鹰刀怎么会猜到自己没有“牵机”的解药,他知道的是如果鹰刀怀中的女孩死了的话,自己一定会跟着陪葬。
现在鹰刀已经发现自己没有解药了,再不逃的话,只怕眨眼间自己的人头便会落地。几个没有当场被鹰刀一刀格杀的“流云骑士”见荆流云逃了,连忙如丧家之犬一般跟在荆流云的身后飞奔而去。
鹰刀痴痴地望着荆流云飞奔而逃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连动也没动。实际上,刚才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招“日薄西山入”已经将他全身的内力全部消耗殆尽,他并没有成功将无极剑阵的内气转换为己所用。
真实的情况是,他只是依靠天魔功的神妙之处吸纳了少部分无极剑阵攻入体内的内气,还有大部分的内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直到现在依然在体内四处纵横肆虐,而自己体内的天魔气早在使出“日薄西山入”
时便已用尽,一时间根本无法恢复过来。没有了天魔气的牵制,无极剑阵的内气更是在自己的体内狂飙不已,就自己所知,心、肝、脾、肺皆已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也许不用别人动手,光是自己体内的这些左冲右突的内气便能要了自己的命。
现在的他就是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是困难无比,更别说追敌伤人了。鹰刀先前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为了威逼荆流云拿出解药好救若儿的命。
因为他知道,如荆流云这种小人,为了自己活命便是自己亲生的爹娘也会卖了。所以,只要吓一吓荆流云,他便会拿出解药。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荆流云居然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