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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两个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链相连,箝制住双tui的行动自由,而长期dai着这ju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ku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shen上这一件纸niaoku。
这是苏姗赤luo胴tishen上唯一的遮蔽wu,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在shen上的衣wu,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chu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an了门铃,进屋之后,自动脱光了shen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么都愿意zuo。
我很乐意地迎接她回家,帮她chu1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shen轻之后,却把之前作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qiang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hua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luanlun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zuo爱是luanlun,那么一tou母狗与父亲jiaopei,这又有什么罪?
不愿当一个luanlun的女人,那就当一tou与父亲jiaopei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豢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tou母狗是不需要衣服的,但是因为我一chu门就几个小时。
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niao会弄脏地毯,所以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niaoku。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gan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儿再教育。
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豢养的时间一长,她的xing情温驯许多。
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jianyin她结实白皙的圆tun,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yun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我,不哭也不闹。…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pi毯上。
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么惊人的大肚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手还被压在背后…
只见她躺平shen子,像是要哭chu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tui。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忍一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niao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niaoku的贴布,就着她扭动臃zhong大肚子的动作,把纸niaoku一打开,被剃光耻mao的白nen耻丘和丰满迷人的yinhu,整个暴lou了chu来。
白se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saoniao臭味,散播在空中。
浑圆丰满的pigu,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fei又白的两个rou丘之间,赫然louchu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yangju,丑陋地cha进浑圆jin凑的gang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ba掉…呜…”大得惊人的雪白小腹上,chu现了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苏姗的luoti不停颤抖。
呜咽和shenyin显得那么凄惨无助;我把她shen下的鹿pi毯拿开,跟着握住那gen大号假yangju的genbu,往外一chou,便chu现了一个被fei厚充血的红rou所围绕着的漆黑shendong!
“…chu来了,要chu来了…”在ba去假yangju的瞬间,苏姗louchu了jin绷后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chu的呓语,像是绝望的呜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mei哼声。
在这同时,半固态的咖啡se粪块,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堆叠在xi满niao水的衬垫上。
整个过程里面,苏姗像是全shenchou搐似的仰着tou,柔ruan的ru房重重摇晃,圆gungun的大肚子形成波狼。
我来回地抚摸女儿的大肚子,一面gan受腹中骨rou的胎动,一边享受怀yunganchu2的乐趣,满足于那像是哭泣的甜mei声音。
雪白浑圆的pigu轻微抖动,一gu微微带黄的niaoye,间歇地从yindao上方的粉红se小口洒chu,香汗淋漓的赤luo胴ti猛打着哆嗦,片刻之后,渐渐停止了羞耻的排xie动作。
我作着早已习惯的动作,用纸niaoku裹起里tou臭哄哄的秽wu,丢弃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正要牵着项圈,带苏姗进屋洗涤,换上新的niao布,楼梯上却响起了“踢踏踢踏”的凉鞋声。
“爸,你注意一下时间好不好?每次吃饭都要人来cui,你就快变成老tou子了。”用浴巾ca拭shirun的金发。
结束了晨泳的mi雪儿,踩着轻快的脚步,jiao俏地笑着奔到我shen边,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让饱满结实的ru房,和我赤luo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