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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英雄难过mei人关
何知文是个很善于钻营的人。考取了秀才之后,他的心思就再也没有放到学问上,反而钻研起了如何讨好京中的大官,如何让自己不费力地chu人tou地,为此他无所不用其极。
宁菲菲只是其中一个牺牲品罢了,hua一点钱买一个杀手,然后就能不费chui灰之力地得到宁家的家财和房子,更不用被女人束缚,这zhong事情,谁都会zuochu选择。
更何况比起那zhong不知所谓的大家闺秀,何知文更喜huan窑子里开放而有经验的女子。
此时此刻,夜晚将至未至,他正站在京城一间不大也不小的青楼“怡红楼”的门口,看着门口冷冷清清连一个吆喝的女人都没有的样子,心中gan慨万千。
“这年tou,连青楼女子也都不好混啊…”何知文叹息着推开了怡红楼有些破败的木门“有人吗?chu来接客了。”
零零散散的桌椅毫无生气地倒在地面,破碎的酒壶酒杯散落一地,见此光景,何知文也明白,这家青楼已然倒闭了。抬tou看了看破旧的木椽,何知文转shen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叫住了他。
“这位客官,我们这里已经zuo不成生意了,不若您把地契买走吧,一百两银子就好,让小女子把欠下的债务还清。”
声音听上去来自于一个中年女子。何知文没有回tou,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不gan兴趣,逃难一般地快步走chu了青楼。
“晦气。”何知文向着路边吐了口唾沫。
何知文现在已经是礼bu员外郎,在京城也有了间不大不小的府邸,虽然平时也都是ma车chu门,但这次要去zuo的毕竟是不太光彩的事情,所以他也是shen着便服步行。当他步行回到自家府邸时,天se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老爷,您回来了。”门口迎接他的是他家唯一的侍女,雇来照顾女儿何兰平时的起居。因为府邸不算太大,所以也不需要太多的人照料。
何知文这zhong人,当然舍不得在这上面hua钱。
“哦,是小lou啊。”侍女的名字是何兰改的,何lou取荷叶上的lou水之意“小姐呢?”
“小姐刚刚就寝。”何lou低着tou,羞怯地说dao。
何知文见状,当下se授魂与,绕到何lou背后一把抱住了她,nie了nie她宽松衣wu也遮不住的丰满xiong脯“小sao货,这么急se吗?”
“老爷真会说笑…”何lou在何知文怀中微微扭了扭shenti,yu拒还迎地说dao“何lou是什么心意,老爷还不知dao吗?”
五年前,何知文收留了路边饿倒在路边骨瘦如柴的何lou,那时的她十五岁,面黄肌瘦,gen本看不chu五年之后能有现在这般诱人的样子。而五年的时间,也足够让何知文教会何lou一切他想教的东西。
而何lou,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再到现在的渴求。
现在的何lou,shen着一shen单衣,shen材早已chu落得凹凸有致,脸上透着诱人的红yun,仿佛能够滴chu水来。“老爷…”何lou轻轻咬着何知文的耳朵,chui气如兰,sao得何知文心中难耐,一把将何lou拦腰抱起,然后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gen本没有注意到,何兰不知何时已经透过自己厢房的门feng,看到了他们所有的动作。十三岁的她正是对男女之事gan兴趣的年纪,于是她披上了一件外衣,目送着何知文抱着何lou进入了卧室,确认大门已经关上,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何知文卧室的窗下蹲下。
卧室里燃起了微亮的烛光,两个晃动的人影投影到了斑驳的窗纸上,二人的影子时而jiao织在一起,时而又分开。何兰只看到最后有着高耸xiongbu的shen影俯shenchui熄了烛火,随后便yan前一黑,再也看不到里面的事情。
何兰只觉得面红耳赤,呼xi也有些不自然。她shenxi了一口气,放弃了心中把窗hu纸tong破的想法,平复了一下心情,正yu起shen,却觉得yan前一阵眩yun,便向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要摔倒在地的时候,她忽然gan觉到shen后一个柔ruan的wuti接住了她。连忙回tou,透过月se,她看到了一副绝mei的脸庞。
“嘘…”那女子轻轻将食指放在chun边,zuo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搂住了何兰,在她的耳边呵了一口气,轻声说dao:“对现在的你来说,里面发生的事情还太早了。”
随后女子无视一脸惊异的何兰,伸chu双手摸进了何兰单薄的衣衫,然后摸到了何兰还未发育完全的chu1女ru房上,找到了何兰微微ting立的rutou,然后双手轻轻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