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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结社谈文消寂寞(2/2)

遂款移莲步先行,月姬只得转。临去,回向着公笑了一笑,又把秋波斜睃一,方才移动三寸金莲,轻盈柔态,犹如枝招展,飘飘而去。

素英:“闻得园内有人读书,我们怎好去游玩?”

这两位人也不慌不忙,谈笑自如。去看池中颈鸳鸯,又去折一枝榴,簪在素英鬓上。

左思右想,情不能遏,乃作《秋波媚》一阕,以纪其事。

斜单满云,映得庞儿媚。

于是二人说说笑笑,款挪金莲,来到园中。果见柳荫发笑然,文饰曲径幽闲,乌啼自在笙簧。

晓山烟起。两眉痕细;

声音,低低俏俏,莺啭里。

素英晓得李生在园中功课,心内,不能自安,也要借端亲近。听了月姬当面取笑,不觉两颊红,一笑,趁着他打:“你自他,把这些无影话儿,加在我上,嫂嫂!你私下招了罢!”

一段盈盈,红腻白多艳洒。

是日,李公手清晨起来,悦庵有事他往。独自静坐哦,不胜凄凉。乃作诗一首,消遣闷怀。

毕,投笔而起,步书斋,竟至园中散心。举目一看,早见两个人冉冉而来。香风馥郁,飘带飘扬,金莲缓款,笑语风。比那帘内大不相同。

完,朗诵一遍。仍不放心,复书斋,四围探探脑,希冀又得相遇。谁知寂静,惟闻鸟语啁啾,意兴索然。渐渐红日西沉,方一步懒一步,复房中,呆呆坐着,无聊无赖。忽忽黄昏。

那月姬风风月月,举止波俏,愈觉妖娆,对着李生微微笑。姑嫂二人指指搠搠,引得书呆魄散魂飞。两下看来看去,调得火,恨不得搂在怀中,说句知心话儿。碍有素英在旁,不好谈。

落落寞寞,转回至房中坐下,想:“世间有如此风人,叫我如何撇得下?看他顾吩有情,颇属留意o几时能遂我之意,搂抱一回,死也廿心。这小妇人定是梅兄妻。那闺女不知为梅兄妹,抑或其妻面上的内亲亦未可知。只是在梅兄面上,不好意思。不然,挨那夜时候,闯将去,探个消息,未为不可。

俄见童儿送夜饭来,顺:“我家相公今夜自不回来的了,相公请自用罢。”

李芳痴呆半晌,不觉长叹一声:“咳!今后相思,须索害杀我也!”

看得痴痴迷迷,许多呆景。踱来摆去,卖风情。

柔绿侵窗散晓,牙签满架独披寻;

不免夜间大着瞻,试试我偷手段。只要探梅兄归与不归。”

也闪了无数,我同你去看看。”

又思:“人生斯世,奇遇那能多得?既是他家妻妹,自然晓得我在园功书,就该裹足不来。知之而复相皆至园游嬉,及见我在当前,更不即时回避,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妖妖,实为有意。他既传情,我又何妨顺从?古人说得好:“行卖俏的事,止有两人得知。”

落砚参朱,声韵萧萧和短

月姬笑:“我实他,不像你暗里相思。”

李芳知他不回,喜不自胜,连忙吃完了。又候童儿送了茶来,遂吩咐他先睡,假意拿着一本书,咿咿唔唔,哦了一会?料想书童熟睡,悄悄竟至园中,寻其乐境。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月姬笑嘻嘻:“就是你前日赞他貌的郎君,我还要替姑娘媒,便与他瞧瞧何妨。”

素英恐怕哥哥回来,把月姬推一推:“我们去罢!在这里觉得不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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