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海天在花园散步,忽见美娘同着平儿也到园中散步。海天在亭内看见,正欲近前相亲,忽听脚步,见夫人向自己这边走来,忙自退去,心中甚觉可惜,但一想到自己总有机会,也就释然。
季氏在家中等了旬余,不见海天回家,心下着急,忙唤来旺探听。恰好遇着余三,余三便把子杰看病之事说了。季氏听了,又气又恼道:“他不识医书,怎敢与人看病?倘惹出是非也叫他自受。”
又唤来旺道:“即是余三对你说,你便去问他,是谁指引。”
来旺又去问余三。余三遂道:“前日刘府来唤老妻,却值公子听那小姐患病,因说他有一良方,为先祖所传,专治女科疑难病症,因此老妻特去吹嘘,夫人闻听令老妻把他接了去。”
来旺听了,便央余三接海天回来。余三也因纪念妻子,便向刘府走来。
是时,平儿捱到书舍,听见屋内笑声吟吟,帐钩叮当。平儿惊异,便由窗缝向里张望,一见之下,便觉得脸儿发热,凤眼大睁。
只见屋内海天与美娘正双双躺于床上,二人身上脱得精光。美娘只留凌波锦袜在把三寸金莲之上。仰面躺着,通体雪白,两腿曲着,向两边分开,那黑乎乎的阴处正对着自己。
透过那晃动的玉腿,只见美娘两眼紧闭,玉齿紧咬下唇,云环松散,口儿不停翕动,娇喘连连,那纤纤玉手正用力搓着自己的双乳,上身左右晃动。那郎中正伏着身子,脸儿伏于美娘两腿之间,嘴巴正亲咂着那湿漉漉的阴部。
海天的头在那儿用力拱着,嘴儿噙住那红红的唇儿,不时发出啧啧之声。只见美娘那儿已湿了一片,在那灯光之下,闪着亮儿。海天亦是毛发松散,垂于耳边,双手在美娘玉腿外侧抱着,那玉茎已硬如铁棒,在双腿之间晃动,那头儿已经乌紫发亮,上面渗出几滴淫水。只见海天空出一手,伸在那玉茎之上,自己套弄起来。
平儿看见两人模样,只觉得口干舌躁,浑身发抖。腹内骚痒,那下身小衣底部已湿了不少,不觉两腿夹紧,一手捂于阴部,屏住呼吸,探头再看。
此时,海天已将美娘抱起,自己跪于床上,挺直上身,美娘那双白玉手臂环吊于海天脖颈,双腿勾于海天腰上。海天双手托其双臀,把那玉茎慢慢送入美娘阴内。美娘大叫:“心肝,想死奴家了,你为何迟迟不来,要奴家忍这许久,快弄死奴家罢,以解奴家之渴。”
海天双股坐于小腿之上,只不抽送,而是抱住美娘,让那玉茎在内慢慢研磨,口中说道:“亲亲,不是小生不想,只是探望姑母,刚刚回家,闻听娘子生病,心中甚是着急,特扮假医,以会娘子,此时,小生定让娘子舒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