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作为,半刻功夫,便刮了净了,这小妹在马上,如同万箭攒身,檀口内叫一声,哎,雪齿咬定樱唇,柳眉蹙着粉面,呼一声,呦,一双玉臂凭空乱舞,满头青丝随风狂洒。
片刻之内,号啕惨呼数声,似遭枪搠刃劈,一丬雪肉,先扭后僵,落于马下,气息奄奄,便败了第五阵。
正是。
马上欢腾试新味,数风流无数,难相较,点捡酥和麻。
募地里乱狂狂,只怕花心蜜难藏,把嫩花蕊点。
奈从来不曾见宝,险把花心儿捣碎。
小妹只觉心晕神迷,浑身上下,骨节酥熔,香肌无力,似滩春雪,融融欲化。
那一副宝贝淫器,好似吃了美酒,也醉得麻了。
须知道,那平常妇人,阴汁多者。
一夜丢了五回,便是要命的了,这西云小妹平日里,倚仗妖法,阴露无穷。
连丢十回,如同玩耍一般,尽是那元阴未漏半点的缘故,如今小妹素身叫伍连破了。
那一些元阴,丢一回少一回,眼见丢干净了。
那里还生得出阴汁来,这淫器中少了阴汁滋润。
那伍连的阳具又是火热一般,早将小妹淫器内露水烧得干了。
那伍连阳具又上下抽送,磨皮蹭肉,隐隐得疼痛起来,若不是方才丢时,一些个阴汁泄下来,润滑一下,真的要破皮破肉的了。
小妹暗道,娘呀,这冤家的屌定是铁打的,戳了也有万回了,还不曾射出精来,再觑那伍连的阳具,依旧高耸。
不见半点泄气的样子,又爱又恨,爱的是,有了这个宝贝阳具,便可快活一世。
恨的是。
伍连不丢,自己得不着阳精,便炼不得阴精,下不出阴汁来,今夜再难快活。
就撒娇撒痴,两条嫩藕般的胳膊去搂了伍连,娇声哀求,相公哥哥。
小妹求相公哥哥了,就算是赏了小妹,早早的丢在里面吧。
伍连闻听,暗道,这婆娘还不罢休,想必是未丢干净,若如此定要叫他丢尽的了,只是这般样子,毕竟戳得浅。
怕刮不干净,需得要一枪透心方可,遂起身下地,口中言道,娘子定是累了。
且歇一歇,待小将来服侍娘子。
小妹道,相公哥哥,还要做么。
小妹前后丢了六。
七回,身子皆酥了,再丢不得的。
伍连笑道,娘子,方才只是练兵而已,这真正快活,还未到哩,怎有罢手之理。
小妹道,相公哥哥。
小妹真正快活了,只求相公哥哥丢在小妹里面。
小妹便感激不尽了,便翻转身子,要趴在床上。
那伍连却在小妹身后,见小妹一个玉尻,圆如满月,白似初雪,中间一条玉沟,就伸手去抱起来,细看,见那阴户之上还有一个肉眼,似手指头大小,皮皱色艳,红红茸茸,你倒是什么,确是小妹的后庭花,便道,娘子,不是还有后庭花么,怎可厚此薄彼,待我来服侍它,也叫娘子的屄眼歇息一下。
小妹闻听,叫声相公哥哥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