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
“我去趟卫生间。”鸿宇放开她。
子君娇俏地“坏东西!”
“要收拾干净的,不然…”鸿宇看着子君。
“才不呢。”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们父女之间的语言,说着摆了一下秀发“快点。”
“知道了。”这个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应该都是上课的时间,他们回来做什么,听口气好象是要做画,难道子君都是这个时候给鸿宇做模特的。也对,毕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学校里,沸沸扬扬的,肯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鸿宇在卫生间里一会,又匆忙着刷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就走了。
心里觉着好奇,总是想发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听到子君要鸿宇做男朋友,又看到两人分开时,彼此的亲吻,就猜想着他们之间肯定有了故事,这样想着,终于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画室里又大又敞亮,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慢慢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都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到侧面。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鸿宇…”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鸿宇抬起头“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
“他们是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鸿宇拿起笔靠近了“色情和艺术只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
“坏!”子君娇俏地“你们艺术家其实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
“你可以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上面画什么?”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松鼠逐果。”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
“你心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
“松果已经有了轮廓。”他点着笔尖,按在子君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