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离开才敢出来。
“想不到这恶贼竟然习得如此神功。”西门舞月看着南宫修齐消失的那片天际喃喃地说着,俏丽的脸庞除了羞恨、屈辱,还有一丝淡淡的惆怅。
一阵山风吹过,西门舞月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麦色肌肤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时,她才从出神的状态中醒转过来,俏脸一红,暗暗斥责自己道:“西门舞月,你太没用了!你怎么还对一个侮辱过自己的恶贼念念不忘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痛恨,然后报仇,杀了恶贼,一雪前耻!洝
“对!报仇雪耻!洝狈路鹗俏了坚定自己的决心,西门舞月攥紧拳头自言自语道。
然而刚说完这句,她一拍自己的脑门道:“哎呀,这都日落西山了,鬼愁关那边的战况不知怎么样了?洝彼档秸饫铮她慌忙拾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忙忙穿上,然后向山坡下奔去。
而在这时,南宫修齐已经骑着红虎飞临鬼愁关的上空,从上面看去,鬼愁关前是一片狼籍,到处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残缺的战车、云梯等装备散落一地,城墙下的滚木擂石堆积几近有丈高,城头烟火弥漫,城下浓烟滚滚,被血染红的战旗凌乱不堪,在黑色浓烟下缓缓飘扬。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心道:“不会吧?难道鬼愁关已被海王厦军攻破?洝
想罢,南宫修齐连忙极目远眺,虽然到处都是黑烟漫漫,但他骑在红虎上,几乎与城墙的高度持平,所以还是隐约看见了城墙的旗帜上写着“华唐”二字,心下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暗道:“还好还好,姓何的总算没把自己的老巢给丢了。”
实际上,南宫修齐不是怕鬼愁城失守,而是担心一日一城池被攻陷,那在兵荒马乱之下小青、克琳她们会走散,甚至会有性命之忧,那可是他不想看到的。
这时,天色已是黄昏,血色红虎与血色夕阳几乎融为一体,而城头上那些守卫的将士由于大战后的疲惫,个个东倒西歪,呼呼大睡,即便是负责警戒的哨卫也都抱着兵器,眯着眼睛,处在假寐状态。
南宫修齐悄无声息地落在城头,这里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片,全然没有了之前的井然有序。城墙上原本颇为宏伟的木制城楼已经被海王厦的魔炮轰去半边,满目残垣断壁,上面还沾满了已呈暗红色的血液,地面更是被血浸得又潮又黏,南宫修齐脚踩上去都有微微的挤压之声。
他粗略看了一下便沿着台阶走下城头,一路上不少士兵都看见了他,这些士兵都举手向他致意,有力气的还站了起来,一脸肃穆而又恭敬地看着他,仿佛他就是他们的将军、是这个城里的城主,随时遵从他的号令,看得南宫修齐是一头雾水,随即一想:“可能是他们感激我在两军对阵中救出了他们主帅,打退了西门舞月吧。”
正想着,忽见一个身披战甲的汉子向他急匆匆地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南宫公子、南宫公子,可把你找到了,快、快…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