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俏面狐站定后便要推窗而入,这时南宫修齐却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先不要进去,看看再说!”
俏面狐一怔,随即便明白南宫修齐的用意,他是怕自己玩花样,这名自己口中的贞妇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贞女烈妇,而是自己的同伙,两人串通起来合谋演一场戏给他看。所以他先悄无声息的在外面观察一番,如果里面的女人是自己的同伙,那她在独处而不知有外人于一旁窥伺的时候,必然会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想通了这一点,俏面狐知趣的闭口不语,乖乖的待在一边,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让南宫修齐误以为自己是在给屋里的女人报信。
南宫修齐轻轻的将窗户纸划开一条缝隙,一名素装妇人落入他的眼里。妇人此刻正跪在一张蒲团上,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在她身前放着一张供桌,桌上摆着神像,两边还放着香炉,轻烟缭绕,一派肃穆之相。
玩弄女子无数的南宫修齐对女子自有一套研究之法,他细细观察了该妇人的面相,此妇面色白,但很明显不是天生的白哲,而是因久不见阳光而稍显病态的白;面颊丰腴,额头虽说不上光洁,但也不是皱纹密生,只有少许的几条细纹,可见此妇平时也算是养尊处优。再看其房中的陈设,只有一张床和一些桌椅,被褥纱帐全是素色,简单而又干净。
南宫修齐暗暗点了点头,基本相信这妇人的确是一个终日待在屋里沐斋念经的贞妇,于是拍了一下俏面狐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和自己一起进去了。
“砰!”南宫修齐内劲暗吐,窗户的锁闩瞬间便被震断,两人一跃而入。
面对突然而入的两名陌生男子,妇人是极度惊骇,嘴巴大张,然而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随即身子一软,人便昏死过去。
南宫瓜齐慢慢踱步到到妇人的跟前,打量了她一番后笑道:“嗯,看得出的确是一名清心寡欲,终日窝在屋里吃斋念经的贞妇。好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俏面狐点点头,蹲子在妇人鼻下的人中处掐了一下,随即便听一声轻哼,妇人幽幽醒转过来。这时,南宫修齐既感到好奇同时又有一点紧张,他心下暗道:“这下妇人会不会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起来?”
南宫修齐一边想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妇人的神色,只见她醒来之后看见俏面狐近在咫尺,而且一只手还在自己的面颊上抚摸,心中再度惊骇欲绝,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满是恐惧的光芒,脖子一仰,一副作舫欲喊的样子,不过还没等她发出声音,俏面狐的手就及时按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同时按住了她那激烈挣扎的身子。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来拯救你的。”
俏面狐声音低沉,与刚才和南宫修齐说话时的腔调完全不一样,犹如从空旷山谷里发出来的,悠远而空灵。
南宫修齐从俏面狐那与先前明显不一样的声音,就知道他开始使上了那什么阴阳摄魂大法,但他感觉到的也挜是俏面狐腔调的不同,其他共没有感觉出什么,不过他看那名妇人就明显不同了,身子一下就停止了挣扎,懒懒软软地倒在地上,任由俏面狐抚弄。
南宫修齐暗道:“嗯,果然有点意思。”
于是继续凝神细看。
“知道我是谁吗?”
俏面狐声音愈发低沉。
妇人茫然的摇摇头,眼神中尽是迷惘与困惑。
“我是你的主人,是你的主宰者,你的一切皆得听命于我,明白吗?”
妇人眨了眨眼,似在思索着什么,俏面狐立刻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紧接着道:“不用想,我就是你的主人,这一点绝对不用怀疑。”
妇人思索的表情消失,眼神中亦没有了困惑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空洞和无神,只听她温顺道:“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