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随主便嘛!”
南宫修齐无所谓的道。
黑爷看到花溪里流水潺潺,两片嫩唇微微翕张,使得里面如玉如翠的时隐时现,艳异常,顿时神魂颠倒,也顾不得和南宫修齐客套了,站直上前,扶杵对准蛤口的娇嫩处便一刺而入,然后以双手扶住芝娘的蛇腰开始起来。
后入的姿势极易深入,而黑爷这根肉杵也非比寻常,堪称硕伟,所以尽管芝娘的花腔泥泞湿滑,蛤唇做好了迎客纳物的准备,却还是痛得眉头一蹙,哀哀娇哼:“黑…黑爷…慢点…奴、奴家有些受…受不住…”
黑爷喘着粗气道:“小狼货,哪一次你不是这么说,最后还不是快活得要死要活?哈哈…今夜我就让公子看看,你到底有多狼!”
说罢,他又是一记长挑,随即可谓是十八般武艺尽悉使出,点、旋、磨、捣等等招式无一不精,无一不狠。
黑爷之所以较以往更加卖力,全是因为此刻有南宫修齐在场,尽管他对南宫修齐充满崇敬,但也不想在这床榻之事方面逊他一筹,而且刚才在前戏挑情方面他已经落在了下风,南宫修齐仅凭两指之功就让芝娘泄出了,这让黑爷既佩服又有些不服气,所以他想在和芝娘的中扳回一城,让她及早泄出。
芝娘蹙眉频哼:“啊…爷…不行…行了…快,太快…弄坏奴…奴家啦…”
娇吟中,她高耸的身姿也惭惭伏下,跪屈的白腻嫩腿也跟着慢慢伸直,几乎是趴在了桌子上。
很快,芝娘的脸庞便完全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白花花的身子被黑爷顶得一点一点向前,以至于最后她蝶首完全悬空在桌子的另一头。而就在这时,她感觉一根火热的物事贴在了她的脸颊,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什么,想也不想,张开檀口便将它含在了嘴里。
作为曾经的青楼女子,芝娘的嘴上功夫着实了得,裹、吸、吮、咂,把南宫修齐的伺候得更为雄伟壮硕。不过由于芝娘螓首悬空,不得不极力抬头,时间稍长便觉颈酸脑胀,再加上身子不时被黑爷顶得向前倾移,使得南宫修齐的次次顶到了她的喉咙里,让她难受异常,口水不断的溢出,顺着下巴拉出长长的涎丝,最后垂落在地。
对芝娘来说,肉杵入喉并不算难事,但由于此时姿势角度均不得力,所以弄得她是难受王极,于是竭力抬起螓首,可怜巴巴的看着南宫修齐,呜咽的轻哼着。
南宫修齐自是明白其意,对仍在一味猛抽的黑爷道:“呵呵,黑爷稍停片刻,把她先翻个身。”
黑爷也觉得有些不得力,因为这时的芝娘已经不像先前那样跪伏着,臀部高高耸起,而是两腿几乎伸直夹住了黑爷腰际两侧,且由于她的身子是向桌面趴着的,那两瓣臀肉高高坟起,在一定程度上阻挡了黑爷每一下的,使之不能全根而入,所以导致他不够尽兴。
于是黑爷两只长满汗毛,如猿臂一般的手臂轻轻一扳,芝娘的身子便由趴改为仰,黑爷两手一捞,架起她的两只大腿,腰部一耸,再度杀入她的。
而桌子另一边的南宫修齐也感觉较之先前顺利了不少,之前无论他怎么,前端的龟首都无法突破芝娘的喉关,而现在由于芝娘身姿的改变,螓首仰面悬空垂下,雪白的玉颈向上拱起,其喉关与口腔几乎处在了同一条线上,如此一来,龟首根本不须费什么力就突破了喉关,芝娘咽喉处的雪白皮肤下清晰的浮现出龟首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