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西门舞月哪能挨久,不过数下她便发出一声嘶鸣,身子蓦然向上挺起,大张的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嫩笋似的双腿死死的绷紧,脚窝弯得仿佛月牙,整个身体痉挛不止。
而就在这个时候,南宫修齐不顾花腔四壁的死死绞缠,强行拔出了,随着抽离,一道晶莹中略带突然喷出,飙得老高,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洒落在草地上。
南宫修齐知道西门舞月身怀名器,她时喷出的花蜜那是又细又急,十分刁钻,专攻龟首正中的,纵然南宫修齐身怀魔功也是相当难以抵御,所以为了确保守住,他在花蜜即将喷出的一刹那快速抽出,避开了花蜜的冲击。
待花蜜喷射之势渐颓,南宫修齐才放开还沉浸在失神迷醉中,全身已成一团软泥的西门舞月,然后挺着白浆覆裹的狰狞肉杵来到芝娘身前。
此时的芝娘已经遵照南宫修齐的命令将全身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身白晢的腻肉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晃眼的白光,相对于西门舞月那一身蜜色肌肤,芝娘这身肤色可谓是白得耀眼,宛如雪玉。
芝娘蜷腿坐在草地上,一脸春情荡漾的看着那一对彼此交缠的人儿。当南宫修齐放下怀里的玉人儿朝她走来时,她的呼吸蓦然急促,眼光怔怔的落在那根晃悠不止、不时滑落白浆的上,可爱的舌尖不时伸出添过自己的嘴角,仿佛一只馋嘴的母猫。
随着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股不知从哪散发出来的奇香也越来越浓,直到那根晃悠的几乎挨到自己的鼻尖时,芝娘才意识到奇香就是来自表面上的那一层白浆,尽管心中略感奇怪,但这个时候对她来说,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芝娘神情陶醉的看着眼前这根正对自己耀武扬威的,只觉与昨晚相比好像又大了不少,不由得更加心酥体软,不知不觉的便抬起白腻丰润的嫩手,轻轻握住肉杵根部,然后眼神上瞟,娇媚的瞥了南宫修齐一眼便轻张艳唇、舌尖轻点,堪堪顶在龟首中间的上,并且极力向里钻去,犹如一条小蛇,爽得南宫修齐轻吸一口气,手不由得放在芝娘脑后,按向自己这边。
见南宫修齐一脸舒爽,芝娘更加受到鼓励,将小嘴完全张开,把整个龟首完全纳入,随即收缩口腔,两边脸颊都现出了梨涡,细嫩腔壁完全紧贴着棒身细细研磨,同时贝齿不时刮擦过冠沟,将里面每一寸褶皱都照顾到了。
“嗯嗯…不错,再深点…”
南宫修齐爽得仰头呻吟,按在其脑后的手不由得加大力道,同时腰部疾挺,鸡蛋般大的龟首竟然冲过了芝娘那极为狭窄的咽喉,一下进入了喉腔,而冠沟处则卡在喉关上。这似筋非筋、似骨非骨的喉关作用在冠沟上的力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让他感觉在酥麻的同时又觉微痛。
“呜呜…”
芝娘一张粉脸憋得通红,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两只手开始向外推着南宫修齐的肚子,示意他赶快松开自己。
然而南宫修齐却依旧毫不放松,甚至改为两手按住芝娘的脑后,按压之力进一步加大,只听“噗滋”一声轻响,卡在喉关处的冠沟摆脱了喉骨的束缚,挺进了喉腔后,长长的茎身顺溜而入,直至肚腹完全贴在芝娘脸上,甚至有几根钻进了她的鼻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