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对了,夫人呢?”
“她在地下室呢。”
“那个小贱人还没屈服啊?”
西门舞月撇了撇嘴道。
王如娇咯咯娇笑着瞥了一眼南宫修齐:“若是屈服了,我们的夫婿大人还会在这里和我们闲聊吗?”
原来,西门舞月口里的小贱人就是指荷花仙子苑玉荷,自从落入到南宫修齐手里后,她一直没屈服于南宫修齐的威,每次见到他都是怒目相斥,大骂他是无耻卑鄙的小人。
其实,对南宫修齐来说,苑玉荷与他之间并无多大怨恨,当初之所以打定主意掳她,除了贪图她的美貌外,更重要的还是希望从她口里探知樱花雪伶樱雪怜的下落,这妮子从南宫修齐手中逃脱,让南宫修齐怎么样也咽不下这口气,暗自发誓定要将她亲手捉回。
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的增加以及环境的变化等因素的影响下,南宫修齐不再像原来那样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他更多的考虑是如何壮大自己的实力,如何做出一番事业来,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强行霸占苑玉荷的身体,只是想从她嘴里问出樱雪怜的下落。然她死活不肯透露,而南宫修齐与她无冤无仇,因此也不忍下重手来逼问。
就在南宫修齐感到对苑玉荷束手无策之时,柳凤姿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要他把苑玉荷交给自己,她说有办法让这个妮子开口。对此,南宫修齐是相信的,因为他知道在某些情况下,女人对付女人比男人对付女人的效果要好得多,又何况嫂嫂的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从当初府里那些婢女都对她畏之如虎就可见一斑,且之前樱雪怜就是在她手上变得服服帖帖的。
于是,南宫修齐决定把苑玉荷交给嫂嫂了,当然,他也嘱咐嫂嫂注意一些,别使出太狠的手段。当时柳凤姿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就放心吧,不会把你娇滴滴的小美人弄残的。”,南宫修齐呵呵一笑,也就没再管这事了,只等嫂嫂给自己带来好消息。但自从将这件事交给嫂嫂后已经过去好些天了,这期间南宫修齐由于想着其他事情,这事竟然被渐渐抛之脑后,直到现在听王如娇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
“什么话?”
南宫修齐故作不满道“什么叫她屈服了我就不会留在这里和你们闲聊,我有那么色吗?”
“有!”
西门舞月和王如娇不约而同的应声而答,但显然她们也没想到彼此的回答会如此默契,互相望了一眼,随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宫修齐翻翻白眼道:“你们可真是冤枉你们的夫婿了,若我真想对苑玉荷那妮子怎么着还用得着她屈服吗?”
说罢,他贼贼一笑,补充道:“某种情况下,就是她这种不屈才更有味道呢。”
西门舞月与王如娇的脸同时一红,异口同声啐道:“贼!”
尤其是西门舞月,当初她就是在南宫修齐的下失去之身,那种滋味让她刻骨铭心,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心情复杂,身体内更是隐隐生出一股躁动,让她口干舌燥,的敏感处却恰恰相反,异常的湿润起来。
按理说,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被强行夺去之身,那种滋味可以说是这个女子一生的痛,每当想起来都恨不得将自己的那个人千刀万剐,然而对西门舞月来说却并不是如此。当然,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有这种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再遇到南宫修齐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淡,反而另一种感觉越来越强,那就是渴望南宫修齐像第一次那样粗暴的对待自己、占有自己,每每想到这种被凌虐的感觉,她都兴奋得面红耳赤,下横流。